开学才两周, 掉马分分钟。
究其原因,是侠客的女装扮相不够精致漂亮,还是他的言情举止不算温柔可爱, 亦或是他的光滑秃头不能引人同情
不,都不是。
侠客根本没有输在外形、头脑、心性与能力, 也没有输在穿搭、言辞、经验和举止, 他唯一逊色伊路米的地方在于
欧气
幻影旅团, 一个因库洛洛窃取了埼玉的“念能力”而霉运缠身的强盗组织, 已经到了走哪儿就倒霉到哪儿的地步。
连西索这只假蜘蛛真欧洲人都秃得只剩个鸡冠头,侠客这只真蜘蛛非洲酋长哪还有幸免的道理
故而,在非气环绕之下, 同样是说出钢铁直男的台词,伊路米是“耿直”, 侠客是“违和”;同样是躺进通讯簿的号码, 伊路米处于安全地带, 侠客被迫穿越火线。
更甚至,同样是接触双方的队友, 揍敌客组委派人员为扔纸片的“女孩”柯特、演霸总的“助攻”奇犽、出主意的“网友”糜基,以及迫切嫁儿子的席巴和基裘。
而蜘蛛组的委派人员是什么品种的妖魔鬼怪呢
坐火车逃票占座的找打人士, 意图脚踩两条船的库洛洛, 削掉人呆毛的飞坦, 以及接个电话都能把队友卖掉的缺心眼小滴
两厢比较之下, 欧气为负一百的侠客,能顺利考进“雅伯尔”并成功在女寝苟两周,完全是自身实力过强的体现了
死得剔透,栽得不冤。
好比现在,侠客与飞坦打完第二场游戏,中场休息时,他拿起手机准备翻翻通讯,看看是谁来了电话。
到底是真拨错了号码,还是借此定位蜘蛛的方向,总得弄个明白。
然而
好巧不巧的,手机居然进水报废了。
侠客定睛一看,哦,飞坦打游戏太激动,把饮料碰翻了呢。无奈之下,他只好甩掉水渍,顺便问小滴“小滴,有看到来电显示是谁吗”
小滴推着眼镜“什么来电什么是谁有谁打来电话了吗等等,我接过电话吗”
侠客
很好,一盘游戏的时间,她已经忘光了呢
既然问不出什么,侠客干脆不再纠结。他陪飞坦打了一通宵游戏,临近天亮才戴回假发、穿上长裙,走向校园。
一夜不归的借口千千万,只要伊路米不刻意找茬,余星弥多半不会询问。
若说初入女寝,侠客还对余星弥抱着深深的忌惮,那么在相处了两周后,他的心情就剩一个麻木不仁。
毕竟,余星弥有一种精神麻痹叫作“我只是个普通人”。
洗脑两周,循环往复,她以实打实的普通行为,让侠客的警惕心降到了最低值。
一个把时间消耗在学习和打工,逛街与化妆,公益跟美食方面的强者,一个无论他说什么都不会深究、不爱管闲事、更不会追问很多的普通学生。
侠客表示,不是他吹。除非他自己说破,或者扒掉底裤,否则他在余星弥面前,怎么可能会掉马呢
可惜的是,翻车只在一瞬间,火葬场请您走这边
早晨七点左右,友克鑫繁华街头。即将抵达大学的侠客拐到下一个路口,却发现自己的头顶有点重。
他猛地瞪圆了眼,瞳孔骤缩。看着地上叠加的影子,听着周遭忽起的抽气声,心头升起了一股不祥的预感
谁有这个本事,能绕到他后背还令他毫无所觉
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