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洋来的蓬蓬裙,美则美矣,但真不是人穿的东西。光是一个束腰,就能把人折腾得死去活来,丢掉半条命。
外加层层叠叠的内衬,挂在腰上的裙撑和一双高跟鞋,别说富冈义勇,就连西索都吃不消。
他们永远记得在和室里被余星弥支配的恐惧,以及在更衣室里被隐的队员看尽黑历史的屈辱。
比如,富冈义勇憋着气撑在墙上,他身后站着的一名老婆婆扯着内衬的带子,中气十足地吼道“吸气吸气啊”
“水柱大人,您不吸气就装不进这件衣服了”
富冈义勇一手撑着墙,一手捂住自己的嘴,第一次失去了所有的体面“呜藤枝婆婆,唔”
“我感觉,我的肋骨要断掉了”
“断掉”藤枝婆婆冷笑一声,“呵,但凡水柱大人少吃几个寿司,都轮不到老身亲自出马。”
“闭嘴,吸气收腹”
富冈义勇的手指深深地抠进墙壁里,留下了几道饱含怨念的指痕。他几乎是翻着白眼把自己装进洋服里,待穿戴齐整后,还要化妆、盘发、戴纱帽。
不知是大脑供氧不足,还是魂魄都飞了半个。富冈义勇像是被玩坏的破布娃娃,站在室内任由隐的队员摆布。
嗯,上一串珠链遮住喉结。
对,太冷清的脸得用口红压一压。
诶,胸是不是太平了,得挤一点出来
富冈义勇
有些人虽然活着,但其实已经死了
不独富冈义勇,连西索都深感累得慌。
作为一个审美在线的男人,西索觉得穿洋装的女人甚美。可他真不知道,女人穿洋装竟然会这么累。
西索“嗯没想到,女人穿洋装是这么辛苦的体验吗”
“呵呵”藤枝婆婆恶声恶气,“为了满足男人的眼福,我们就得穿这种丧命的东西一辈子。”像十二单,那是人穿的东西吗
西索感慨万分“所以,我果然是女人的救世主吗”
藤枝婆婆嗯
红发美男往后飞了个媚眼“我总是很勤快地帮她们把衣服脱掉哦还免费为她们做全身按摩,让她们每一个都感到舒服”
藤枝婆婆
隐的队员
之后,西索差点被藤枝婆婆勒断腰骨
四个柱,刨除余星弥的身材特别适合蓬蓬裙,没吃太多苦头外,就剩不死川实弥幸免于难。
因早年的经历,不死川实弥的脸上留着一道疤,导致他虽然长相不错,却扮不了面容精致的女子。
最终,他被定位成“车夫”。
不死川实弥看着富冈义勇煞白的脸,偷偷地松了口气。
真的,只要不穿蓬蓬裙,要他做什么都可以
但不死川实弥没想到,要做戏做全套的戏
于是,他们混入外国友人的地盘,翻着夸张的花腔说话,演绎着欧洲贵妇“下午茶配马卡龙”的金尊玉贵,在一群岛民鄙夷的眼神里,顺利地狗进了教堂。
期间,富冈义勇麻木道“我的脚快失去知觉了。”
八公分的高跟鞋,这是人穿的东西吗
西索握着玫瑰的手微微颤抖“勒得太紧,有点想吐呢”
余星弥摸着下巴“我更关心怎么上厕所的问题。”
一击致命,两个穿蓬蓬裙的男人顿感智熄
余星弥煞有介事地道“这地方的厕所基本是靠蹲的,你们裙摆下面放了日轮刀,这腿真能收缩自如吗”
“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