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的关系,”阎秋池直接说“我可以告诉你,公私分明,以前我想签你,如今也还是没有变,我对如今的你,更没有任何偏见,反而很欣赏你的业务能力。”
沈金台愣了一下,然后笑了笑,说“我的确是因为你的关系,不过是为了我个人的演绎前途,不是怕你不能够公正地看待我。”
生了病的沈金台,面色有些憔悴,笑起来的时候温柔的不可思议,眼睛很真诚,澄净。
“我对你不是过去的感情了,我相信你对我,也不是过去的感情了,对么”
沈金台说着便伸出手来。
阎秋池握住了他的手。
沈金台的手却是凉的,阎秋池的手却很热。
松开手,阎秋池将手插进裤兜里,问“想好了”
“嗯,”沈金台笑着说“你们公司已经有个白清泉了,而我,不管在哪个公司,哪个领域,都想当第一。”
阎秋池闻言便笑了一下。
这还是他第一次见阎秋池笑。
很好看,不常笑的人,突然笑起来,特别感染人。
阎秋池说“我还真信你。”
感觉在他身上,一切都有可能。
阎秋池走了以后,李美兰终于长吸一口气,进了电梯才说“妈呀妈呀,莫名觉得很爽是怎么回事。”
小糖说“我都有点感动了。”
沈金台笑着问“因为以前我太倒贴了么”
“这样真好。”小糖说“你那么优秀,那么多人喜欢你,为什么要作践自己。”
只有自己珍爱自己,别人才会爱你。
大概病了一场,又和阎秋池有了这番对话,沈金台很感慨,回到酒店以后,就打开衣柜,将阎秋池的那件外套拿了出来。
人总是会变,如今已经理解不了自己当初的想法。
他将自己的丁字裤扔进了垃圾桶里,拿起阎秋池的那件外套,想了想,叫来了小糖。
第二日早晨的时候,阎秋池收到了一件外套。
他的外套。
当初从他床上消失的外套,模糊记得是沈金台穿走了,他已经快要忘记。
外套洗干净了,熨的很平整,还有一张纸条放在上面。
“从前,真是对不起,太年轻,不会爱人。不管怎么样,过去的沈金台已经不在了,纠缠你的事,以后都不会发生,愿我们将来都有相爱之人。沈金台。”
阎秋池将那纸条叠好,看了看他的外套。
想了想,将那个小纸条装进外套胸口的口袋里,然后挂到了衣柜里。
抽了根很少抽的烟,在淡薄的烟雾中,看着秋日的太阳升起来,金色阳光照着一池秋水,映着亭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