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想勾搭攀附的心思,汪应连这才讪讪收了手,笑道,“县主何必动气。”
薛亭晚看着汪应连嬉皮笑脸的样子就咬牙切齿,狠狠瞪了他一眼,便提着衣裙离去了。
汪应连望着那莲步匆匆的倩影,缓缓褪了脸上笑意。
那厢,汪应连一位好友同窗目睹此景,纳闷儿地凑上前道,“永嘉县主如此出言不逊,爱搭不理,汪兄又何必笑脸相迎”
汪应连闻言,装出一脸大度神情,“女子羞赧,总是会口是心非,说不要,往往都是要的意思。我又岂能因为县主羞涩而生气”
同窗听了,点头道,“汪兄说的是,世间女子的心思难猜至极。”
汪应连暗骂了声愚蠢至极,便不再言语。
他出身平民庶人,好不容易凭着一身才学进了国子监,趁此千载难逢的良机,若是能攀龙附凤,勾搭上一位贵女,得其芳心,成为显贵的高门快婿。将来他的科举仕途之路必会顺风顺水,省去几十年奋斗。
虽然他一贫如洗,在京城中连宅邸也无,可京中显贵之家的贵女大多是娇养着长大的,就算将来把女儿嫁给他,也肯定不舍得叫女儿跟着他吃苦。到时候嫁妆定是丰厚无比,说不定就连房子、铺子、田庄都是现成的。
至于别人的非议男人嘛,忍忍就过去了,成亲之后还不是任他拿捏
汪应连眸色沉沉,眉间一点朱砂痣更显红艳,面容仿佛镀上一层妖异的光。
既然薛亭晚这条路行不通,他便退而求其次,再找别家贵女便是了。
只是
汪应连不由自主地想起薛亭晚的云鬓娇颜,高耸的雪脯,盈盈一握的酥软腰肢像薛亭晚这般姿容艳绝又富贵逼人的贵女,整个大齐再也找不出第二个了。
骗不到她,真是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