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值得庆贺。我不能亲自到场恭贺,便麻烦阿晚把咱们二人的祝福一起带到了。”
薛亭晚“嗯”了一声,缓缓抬起一双千娇百媚的杏眸,望着男人刀削斧刻的清隽面容,眸中满是不舍缠绵。
她双手攀着男人的衣襟,双脚轻轻一点,樱唇就要凑上男人的薄唇。
不料,忽然一阵北风拂过,带来一阵清冽的梅花冷香,几瓣梅花随风飘舞,顺势落到了薛亭晚的发间。
“别动。”
裴勍一手揽着美人儿,一手轻轻拂落了点缀在她云鬓间的零碎花瓣。
那厢,薛桥辰刚和一群同窗斗完蛐蛐儿回来。
斗蛐蛐儿乃是纨绔子弟们极具代表性的娱乐活动,每每被宛氏瞧见薛桥辰玩这种不思进取,消磨意志的玩意儿,都要把薛桥辰骂个狗血淋头、
俗话说,一回生二回熟,薛桥辰被骂了两回,无师自通地学会了些小聪明每回他斗完蛐蛐儿回家,都要从后门儿回家。如此神不知鬼不觉,再也不用受到宛氏的责罚,可谓妙哉。
几位同窗斗完了蛐蛐儿,本来说要一起去酒楼组个饭局,可薛桥辰一想到家中的森严门禁,忙不迭地婉拒了几位同窗的盛情邀请,只接口家中有事儿,拎着蛐蛐儿笼子往惠景侯府后门儿走。
今日他的“大元帅”赢了好几场比赛,薛桥辰心情极好,正哼着小曲儿,迈着大步,冷不丁一抬眼,竟是整个人如遭雷劈,手里的蛐蛐儿笼也“啪”地一下摔在了地上。
不远处的小巷子里,高大的男子半拥着怀中女子,正眉眼含笑地拂去女子鬓发间的落花。
那男人一袭白衣锦袍,生的俊美无俦,薛桥辰看了,只觉得十分眼熟。
那女子身段窈窕,生的国色天香,薛桥辰看了,更加觉得眼熟。
这分明就是裴勍和他阿姐啊啊啊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