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发财上气不接下气地报告道“是这样,我们看到谢恩人追着八碗壮士一顿猛揍,八碗壮士慌不择路撞墙跑,他们太快了,我们劝不动还追不上,于是倒下了好多面墙刚刚看到八碗壮士逃到少爷你的屋里去了,似乎想请少爷您劝架”
掌星河放下毛笔,跟李乾坤告辞一声“我去看看。”
李乾坤道“刀剑无眼,你小心些。”
掌星河“嗯”了一声,抬腿迈出书房的门槛。
他这院子很大,书房建在小山丘的小溪边上,建成了一座水阁,方便书房起火时灭火。这样,书房离他睡觉的院子较远,所以谢无涯和张斩月那边打架打得厉害,掌星河这边还听不到。
掌星河迈开大步就快步前去,没错,他是去劝架的
一个是他的救命恩人,一个是给他种田的八倍劳动力,谁胜谁输都不好。
特别是张斩月,他一个顶八个,如果受伤卧床,那他上哪找八个苦力,把安排给张斩月的活都补上
张斩月是什么将军的,应该很厉害,不知道对上谢无涯只是练功三年的魔教护法会怎么样,希望别伤得太重吧
掌星河急急地前去,忽然,他发现,自己的衣领和腰带都被揪住了,身体以仰躺着的姿势,一下子腾空
暖风猛烈地吹着他的脸,整个人都凉快了不少。掌星河凌空横飞着,一张开眼睛,就看到李乾坤那优美的下颚线条。
是李乾坤
李乾坤没有报复他,揪住衣领还揪他腰带,比他当初在田里只揪住李乾坤的衣领就提着人走,李乾坤的动作简直温柔多了。
掌星河深深地反省着他自己。
虽说那夜是李乾坤的套路,可他如同避开蛇蝎,动作上可能是有些过分了。
但,如果他真的揪住李乾坤的腰带
说不定又会陷入李乾坤的另一种套路。
掌星河他太难了。
李乾坤的语气却很平静“事急从权,我会轻功,比你走路快些。”
被揪住衣领和腰带、仰躺着凌空的掌星河“谢谢,李大侠,你真厉害。”
李乾坤平静地开口“嗯,劝架不成可以暴力压制,比你手无搏鸡之力好。”
掌星河再次真诚地感谢“谢了。”
转眼之间,李乾坤那清逸的身姿飞过,几个起落,就到了掌星河的睡房,把掌星河安全地放下。
在掌星河的睡房内,传出了张斩月哭着喊爹的杀猪般的惨叫“爹爹我`干`你爹你还打脸脸都你给打坏了”
李乾坤“”
掌星河“”
掌星河看到自己那近乎坍塌了的睡房,有点想克扣他们的工钱
必须克扣
张斩月的惨叫越来越近,是他不堪被打脸,从掌星河的睡房里跑出来了。
当他见到掌星河,就好像见到了他亲生父亲似的张斩月虽然顶着一张被打肿了脸颊的脸,但,从他那惊喜的眼神里,掌星河能看得出张斩月非常欣喜。
张斩月向着掌星河这边飞奔过来,喊道“爸爸救我我给你干活,可你的夫郎要把我打得干不了活,爸爸你管不管”
李乾坤“噗”了一声轻笑了出来,他转过头,问掌星河道“你什么时候有这么大的儿子”
掌星河叹气“我是他的衣食父亲。”
李乾坤的笑意又没忍住,再次“噗”的一声笑了出来。
那边,谢无涯也从掌星河那近乎坍塌的睡房里出来了,他收起君子剑,对掌星河说道“他说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