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乾坤揉了揉眼睛,披了身衣服出来,来看看发生了什么事。
总的来说,是来凑热闹。
他,从内院中出来,刚走到院门,就看到了,台阶之上的掌星河,那高大挺拔的身躯,那宽阔的肩膀。
“啊”
李乾坤没看下去了。
夏日阳光灿烂,李乾坤半倚在院门上,抬起白皙的手,半盖住了自己的眼睛。
不知道阳光令他目眩神迷,还是,掌星河的背影,令他目眩神迷
李乾坤分不清楚了,他只知道,他中毒太深,连白天,也对脑子有坑的掌星河,想入非非
还好,白天的他,不像夜晚的他。
白天的他,毒效发作得浅,还能控制自己。
即使是,听到掌星河那激动人心的、宏伟的种田计划,听到那低沉而性感的嗓音,李乾坤都能控制住自己,没有当场发作,没有靠近,没有暗示。
他甚至,能听到掌星河的种田计划,觉得掌星河的脑子的坑,也没有很大。
任何时候,他作为一位储君,看到一位百姓振臂高呼,去带领一堆人钻研种田新方法,为全中土百姓的粮食分忧,李乾坤都是很高兴的。
而另一边,掌星河说完了自己的计划,按照说话的习惯,惯常地问了一下,大家有什么问题。
好几个双儿农夫都及时提问了,掌星河耐心地一一解答。
到了最末,一直沉默着的张斩月,发出了自己的疑问“少爷,整个田庄的人都在这儿了吧”
掌星河点头。
张斩月一个皱眉,用手指指了指边上看热闹的李乾坤,发出了灵魂的拷问“每个人都分配了工作,为什么就他没有”
张斩月旁边的几位双儿农夫,此刻帮忙解释道“这位不一样,他是客人,不是拿工钱的”
“对啊,他睡在厢房里,是庄主少爷昨晚从山上捡回来的人,和我们这种拿工钱的长工不一样。”
“他和你不一样,他没有说自己失忆,说不定过几天就走了,你才和我们一样,是做长工的呢”
掌星河听到台阶下面的农夫们,基本都帮他答完了,掌星河轻轻一笑,就随口解释道“对,就是这样。”
可这还没完。
当动员大会开展完毕,掌星河分派工作也完毕了,见烈日当空,准备午休的时候,张斩月那高大的身躯,竟然鬼鬼祟祟的潜了进内院,尾随了掌星河。
掌星河听到了身后的脚步声。
掌星河一个挑眉,该来的,总是会来。
很快,张斩月就蹦到他的面前,深邃的眼睛,就这么平视着他“掌少爷,请留步,我有个疑问。”
“问吧。”掌星河平静地说道。
只要不霸王硬上弓,那么一切好说。
岂料,张斩月这个长得刚严威猛还带着通身杀气的,竟然十分羞涩地瞄了他一眼,接着挪开了视线,双手绞在前面,扭扭捏捏地说道“还没多谢掌少爷你的救命之恩,无以为报,我,我想以身相许,和刚刚那位不用干活的公子一样,住在少爷的内院里。”
掌星河拒绝得很快“不行。”
张斩月闻言愣住,他猛地抬起头来,深邃的眼睛发出锐利的视线,犹如刀刀寒光,刺入掌星河的眼睛里。
“为什么”张斩月问道。
书中的炮灰攻,就是怕了他张斩月那充满杀气的对视,才事事顺他的意,不敢多嘴,拒绝的态度也不坚决,就被他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