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这个施燃就蔫儿了,闷闷道“这舞动作太难了。”他抱歉地看了岑风一眼,“我们拖累了风哥。”
岑风把帽子取下来,拨了拨被汗水浸湿贴在额前的碎发“没有的事。”
他看着还咸鱼瘫的队员,淡声道“起来吧,继续训练。”
大家都打起精神爬起来,听话得站好,岑风边跳边教,不仅要盯他们的走位,还要盯他们的动作。
应栩泽坐在前面看了半天,给出一个中肯的评价“一个王者带九个青铜。”
他之前都是听说,现在亲眼看到岑风跳舞,才知道他实力有多强。每一个动作绝不拖泥带水,干脆又漂亮,平衡度和协调感是他这么多年来见过的人中掌握得最好的。
这才是七年练习真正的水平。
应栩泽突然意识到,如果岑风想争c位,就没他什么事儿了。
他跳舞的时候,你的视线根本就从他身上挪不开。这是天生属于舞台的人。
但意识到这一点,他心情竟然也挺平和的,没有多少不甘和失落,技不如人,甘拜下风,甚至隐隐生出一种崇拜感来。
呜呜呜风哥跳得真好,以后再也不追什么漩涡鸣人草帽路飞了,追真人不好吗还可以有亲密接触。
应栩泽这么想着,等岑风坐下来休息喝水的时候,伸手在他腹肌上摸了一把。
岑风“”他差点被呛到,转过头毫无表情盯着应栩泽,一字一句“你干什么”
应卧槽我做了什么栩我不是故意的都是崇拜惹的祸泽“我比一比我俩谁的腹肌大。”
他被岑风冷漠的眼神盯得发毛,试探着问“你要不要也摸一摸我的”
岑风“不要。”
应栩泽居然还有点失望“真的不摸啊”
岑风“”
他拧开一瓶新饮料堵住了他的嘴。
下午的时候,时临作为voca导师来到训练室对练习生们进行针对性指导。他先去了边奇所在的a组,a组成员实力强悍,表现都很好,最后那句最难的高音虽然还有些瑕疵,但在他指导之后改善了很多,只要再多练习就好。
去往b组的路上,就不由有些担心了。
b组整体是f班的水平,挑的还是最难的一首歌,唯一一个b班的施燃又是一个raer,虽然已经知道岑风之前隐藏了实力,其实舞蹈不错,但时临对他的voca并不抱期待。
走进教室的时候,看见岑风正蹲在施燃面前,用手打着拍子,纠正他那段英文说唱的节奏和衔接。
刚好唱到那句“the ord needs to screa to ake u”,施燃唱不好,岑风给他演示了一遍,他唱说唱时嗓音低沉又浑厚,颗粒感清晰,一听就知道ra水平不低。
时临还是第一次听到他说唱,有点意外,教室里的练习生们却已经发现他,纷纷站起身问好。
岑风低声跟施燃说“一会儿再练。”
然后起身站好。
时临走到舞台前面,笑着问“歌曲都练得怎么样了”
大家七嘴八舌,时临坐到电子琴旁边“来唱一次,我听听看。”他翻开乐谱,又问“最后一句高音是谁负责的”
大家都兴奋地指岑风,岑风淡声道“是我。”
时临意外地看着他。
他第一期对岑风的印象非常差,也听过他唱歌,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故意把声线压低的缘故,时临一直以为他只能唱低音。
那句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