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江振南似乎得到了些许安慰,开始麻痹自己。
嗯,没错。
还好他姐可以自力更生。
简直为他减少了一个大大大麻烦。
不愧是他江振南的姐姐
一个人都能混成这个亚子
完全不需要借助他们家南面的那堆大金矿
作为弟弟他甚至不需要给姐姐打钱
这是多么幸福美满的生活啊做人应该学会知足
最后,知足常乐的少年江振南在麻醉中成功催眠自己。
他轻柔地摸了摸流氓兔的脑袋,对着已经被得亲妈都不认识的流氓兔露出一抹粲然的笑意,重新坐直身子,继续处理手头的工作,只留孤独弱小又无助的兔叽在一旁独自吹着冷风。
全身上下尽是褶皱的流氓兔正散发着无人能读懂的怨念
莫挨老子
江歆刚和弟弟江振南通完电话,想到家里的那些破事,心情有些不适,此时又听到楼道间传来极不规律的“噔噔噔”踩着高跟鞋的响声,原本就不怎么美丽的心绪更是烦闷了。
谁特么踩高跟那么大声的啊
而且声音还这么没有节奏感是喝醉了酒在踩着高跟跳探戈呢
这动静整的好像就你会跳似的,有本事出来batte啊
江歆深吸一口气,揉了揉眉心,转头静静地看着窗外逐渐加深的夜色,强行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都已经这么晚了,乔泠怎么还没回来
不会出什么事吧
看见时钟已经走过了十一点,江歆思绪有些复杂。
平日里她这室友虽然忙了些,但除了之前加班是个例外,其他时候回家的时间都规律得很,像极了老年人作息。
而且自从她们作为室友的关系好转之后,乔泠若是有加班到很晚的情况,也会提前跟她打声招呼
今天却不知怎么回事连一个消息都没有。
江歆越想越多,索性拿出手机给乔总打了个电话。
电话铃声响起,近在咫尺。
不出几秒便被乔总挂断了,下一刻开门的声音响起。
踩着七厘米高跟鞋的乔泠扶着门摇摇晃晃地撞了进来。
她从门外艰难地走进房间,走到沙发处,重心一个不稳,坐了下来。
江歆看着面前走路不稳,眼神带着一丝迷糊懵懂的乔泠有些头疼。
敢情
是您喝醉了踩着高跟在跳探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