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我的回答是,当然有。
我不仅能徒手折断篮筐,就算是把整个篮球架抬起来投出去绕地球一圈也是可以的。
以上内容是绝对不能说出去的。
这场风波最后被白金监督用篮球架老化的借口平息,当然监督他自己也知道帝光这么重视篮球部的学校,篮球架老化几乎是不可能的,半年前才刚整修过一次。白金监督没有多问,我也不会去故意提起,只是庆幸白金监督在见识了我折断篮筐这件事之后,没试图把我放到大前锋位置上去和对面冲撞,依旧想把我培养成g。
当然这都是题外话了,十月份的体育祭已经开始了。
由于每个班人数较少,而比赛的项目比较多,除开团队赛必须要报名以外,每个人至少还要再报一项个人赛,上限为五项。
我用学生会有工作安排的借口,顺利地拿到了耗时最短、最轻松的短跑项目。跑步大概是我最擅长的事了,因为每天都在跑动,掌控速度和力道也很熟练,不至于会出现什么超于一般人的现象比如跑出什么世界短跑记录之类的成绩。
当我把鞋带系紧,戴好参赛号码牌准备上场的时候,绿间走过来看了看“赤司,你父母没有来吗”
体育祭的时候是对外开放的,等于一个家长观光日。不少家长都过来替自己的子女加油,还带了相机过来摄像,想记录下子女中学时候活泼的模样。
“父亲比较忙,体育祭这种事情他是不会来的。”对此我倒是没什么反应。“以前国小的时候不也没来过吗”
绿间顿了顿,好像想起了什么,神色变得有些同情。他推了推眼镜掩饰了一下尴尬“那比赛加油。”
我瞥了他一眼没说话,反正从国小开始到现在,在绿间心里我就是一个缺爱少年。就算没有心灵感知的能力,我都能猜到他对我的看法大概是“虽然有家世好但缺少父母关爱的寂寞少年”。喂喂,脑补是种病啊绿间。
“会加油的。”我回答。
其实赤司家对胜利这个理念的理解可以有很多种层次,虽然每个姓赤司的都非常优秀,但总不可能要求他们面面俱到。比如有人和我父亲比拼厨艺,难道我父亲就一定要在厨艺,插花,缝纫之类的地方取胜吗这太难理解了。
在跑步之类的方面,即使拿不到第一其实关系也不大,我父亲不会纠结这个问题,难道还让我专门和田径运动员去拼速度吗虽然我要是认真起来也绝对不会输。
原本这次比赛只想拿中庸的名次,差不多第三名正好,既不会引起关注,得到的团体分也不会过低。但看到同一组比赛的那个是铃木家的次子,我就知道中庸也只是个念想了。
铃木家也是日本出了名的有钱人家,仅次于赤司家。在家世相近的情况下,两家自然免不了相互拿出子女来比较。铃木家嫡子倒是已经二十多岁开始为家族工作,而次子铃木健正好和我同年,又在一个学校里。这次短跑遇到一起,自然要比个高下。
如果输了我已经能想到自己父亲那张严肃的脸了。
父亲可能不会纠结于我跑步拿了第几,但他肯定会在意我能不能赢铃木健。正常的父母攀比心理,我能理解,嗯。
即使铃木健是田径社的主将
当我第一个冲过终点,在a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