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白端端的提议,段芸和薛雯难得相当一致地表示了不约。
“不去不去,和你一起去购物,买着买着容易受你影响,最后刷拉拉的钱就出去了。”
薛雯也赶紧摇头,她低低道“我这个月还要给我弟弟寄生活费,刚交了房租,生活费都紧巴巴,没什么钱买东西了。”
段芸也点了点头“我说端端,你花钱也太大手大脚了,你想想你自己赚的钱,都是在律所加班才熬来的,也没少和极品客户打交道,不都是辛苦钱吗这么随随便便花出去不心疼攒点钱以后花啊。”
“我问你,一个人最好的青春和年华是什么时候”
薛雯想了想“就十六七岁到二十来岁这几年啊,年轻没压力,未来还有很多可能,还能犯错。”
“那不就对了人生最好的这几年拼死拼活赚钱,却不花钱,把钱留到都年老色衰身体老化以后花谁知道我活不活得到那么老呢我可不想以后回忆起自己年轻的时光,只剩下苦巴巴的省钱还有那种望着橱窗里裙子的羡慕,漂亮的裙子鞋子首饰,我现在就想要,很多衣服,也只能现在这个年纪穿,等老了,就算有钱,身材发福也穿不了走秀款和性感风了,只有年轻可以肆无忌惮,穿什么都好看。”
白端端撩了撩长发,“何况,赚钱是为了什么难道只是为了看着银行卡上的存款余额越变越多吗那只是个数字那数字再大,也不代表你享受到了什么,我的人生难道就要被这数字捆绑住每天过的那么苍白吗我这么辛苦赚钱,不就是为了花吗不就是为了买东西的时候不用看标签价格,就能随心所欲吗不就是为了过的爽吗物价上涨,通货膨胀,消费降级,和我有什么关系啊,我努力工作努力赚钱就好了。”她笑了笑,“一时花钱一时爽,一直花钱一直爽。”
段芸被白端端的逻辑绕进去了,她努力组织语言道“但你也要有个抗风险能力啊,有笔存款什么的,万一出现什么变故”
“我赚钱的技能在,我怕什么呀律师是靠技术和经验吃饭的”白端端却不以为意,她看了段芸一眼,“难道你想过季临那种抠逼的人生吗难以想象这种人的人生有什么意义,未来能有哪个女人受得了这种奇葩他怕是染色体也传不下去要就地灭绝。”
三个人这时正经过a市的酒吧一条街,酒点半这家清吧环境不错,就是位置略偏,必须经过这条酒吧街,才能连通到外面的主路。
白端端正在努力给段芸和薛雯洗脑,她身侧的酒吧里就熙熙攘攘地出来了几个醉酒男人,其中一个吊儿郎当流里流气一脸醉容,耳朵上打了个耳钉,穿件背心,一只手臂上还有纹身,盯着白端端看了一眼,便歪歪斜斜地朝白端端走去。
白端端还没反应过来,对方就仗酒行凶,朝白端端的屁股伸出了罪恶的咸猪手。
这种事不是这男人第一次做,早就驾轻就熟了,只要骚扰完跑得够快,别人根本奈何不了自己,更何况这次摸的人,身边根本没男伴,被摸了也只能自认倒霉。这猥亵犯摸完一边猥琐地笑,一边就准备往前跑逃窜了
段芸和薛雯都露出了同情的神色,只是不是对白端端,是对那个醉酒的猥亵犯
季临没在酒点半久待,他还有个客户邮件要回,和容盛走在去主路的酒吧一条街上时,容盛又眼尖看到了被他盛赞各方面顶配的那个女的。
他用手肘撞了撞季临“快看。”
那女生此时正和另外两个女伴一起走在季临和容盛斜前方的另一侧路上,有说有笑讨论着什么,脸蛋确实亮眼,腿也确实很长很直,身材曲线更是确实可圈可点。
只可惜在季临心里,这就是一台人形碎钞机,他看着她,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