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第一次,两人坐在沙发上感觉到一股难言的尴尬感。
唐三是心里想的太多没睡着,而小舞则是内心的焦迫感令她不能安眠。毕竟她要誓死捍卫唐玄的贞操,虽然唐三看上去正正经经地,谁知道私下是个什么样子以前不会想太多,但小舞现在将自己带入老妈子的角色,一颗慈母心都扑在了唐玄身上,可谓是操碎了心。
绝仙剑则恨不得一边嗑瓜子一边看这俩原世界线凑成一对情缘的俩人因为玄祸水原因情缘变情敌,想想这背后上演的一场大戏,简直叫它恨不得提笔就写,说不定到了那些无魔世界,还能被人打赏投地雷呢。
而与此同时,还是白昼的日月大陆。
几个身穿奇装异服却颜色款式统一,一看就是一个整体的人正站在邪魔森林外围。
身穿一身黑衣,面容算不上俊美,但可以说的上帅的人正把玩着手中的血色长刀,懒洋洋地靠树而站,时不时打个哈欠。周身血气弥漫,瞥一眼都觉得锋利地像是刚出刃的刀。
而一个满脸胡子拉渣的颓废大叔,原地蹲着,手里捻着一根又细又小的黄白色纸棍,时不时将之放在鼻息下嗅一嗅,随后再恋恋不舍地放回了自己怀里揣着。他身边蹲着一个手上提着模样精致修长法杖的年轻小伙,他的法杖不是装饰,而是真正可以操纵空气中元素的法杖。
年轻法修看着颓废大叔嗜烟如命那样,不由得摇了摇头,随手捡了个小石子就砸向颓废大叔,搞得那颓废大叔对他怒目而视。
另一个手上带着黑色手套的男子一边翻着花样玩着手中纹着精致花纹的牌,一边糊了年轻小伙的头一把,“皮什么皮注意点周围。”
而站在几人不远处的年轻男子,正扶着眼镜细细思索着什么,虽然相貌普通,可周身气质却显得很是特殊。从其他几人的态度上看,此人颇受他们的尊敬。
“余梵哥,老大还有多久到啊”因为被糊了一巴掌而终于老实下来的年轻法修挠了挠头,悄悄瞪了一眼玩扑克牌的人,转头就冲那个戴眼镜的男子遥遥发问。
那个叫做余梵的男人面色沉静,鼻梁上的眼镜时不时划过一道道流光,似乎只有他能看见的东西正投射在眼镜的镜片上。
“白止被拖住了,我们只能分开行动。”
“哪个势力”正在翻动扑克牌的男子手上一顿,蹙起了眉头,“是噬风那个老阴比还是封月那个毒美人”
余梵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现在这个大陆的帝国已经完全分崩离析,所有势力已经乱成一团乱麻,就我所知起码有不下十个势力掺杂在其中,其中甚至有我们老对手无尽,白止现在都还不确定到底有谁阴了他。”
余梵捏了捏左侧镜腿靠近镜片的地方,顿时那些投射镜片上的流光悉数消失,“至于你说的,噬风是这个世界的土著,恐怕正在攻略皇族。封月这个女人可以确定来自斗罗大陆那边,现在日月大陆沸沸扬扬差不多都知道海对岸还有另一个大陆了。不过这个女人现在已经前去极北之地了,虽然不知道她要干什么,但总归不是什么好事。镇守皇都的是那个叫言欢的女人,有几个不怕死的小队去找了她的麻烦,全都成了她脚下的花泥。”
年轻法修打了个哆嗦,“我的天,那个妹子看着漂漂亮亮文文静静,骨子里凶残得不像个女人。”
说着,他又咽了咽口水,小声逼逼,“但是这个妹子真的漂亮。”
扑克牌男又糊了他脑袋一巴掌,“那也得有命才能享受。”
“魂导器变革被提前不说,科技进步发展比以前要快上太多,等着两大陆相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