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怀朔“她强调说我们有疑问可以去问且安城中居住的前任斩魔师,她既然这么着重强调,这个斩魔师肯定有问题现在我们的难处在于不知道她到底要干什么。”
江晚立刻心领神会“师兄你是想说,反正我们现在也全无头绪,不如去斩魔师那里看看”
薛怀朔点头,他又说“你身体要是不太舒服,就在这儿休息也好,我一个人去,回来给你带好吃的。”
江晚睁大眼睛,觉得受到了侮辱“我没有不舒服我要去”
过分她好歹也有认真修行,不过是睡了一觉,怎么可能会不舒服师兄又没把她当炉鼎睡
不过他好像倒是挺希望自己能当她的炉鼎的。
江晚“”
且安城的男人们都爱喝酒,不分时间地点,凑在一起就是喝。
走商行运输、大冬天也要上路赚钱养家的男人一大早就围在一起喝酒暖身子,马低着头在吃干草料,即将驾车出行的男人们坐在马旁喝酒。
大冬天还要跑镖的男人大都舍不得花钱,要攒着钱养家,一群人围在一起喝酒,也不过是凑钱买了一大缸浊酒,一人只分得到半碗。
有人带了个大萝卜来佐酒,也不好意思一个人吃,于是一个白色的大萝卜就这么不嫌脏地放在车辕上,喝酒的人一个接一个拿着嘎吱咬一口。
一个瘦高的年轻人正好路过,对着地图看了看附近,礼貌地向他们问道“请问项老是住在这儿吗”
那年轻人戴着斗笠,身边跟着的小姑娘则戴着帷帽,都看不清脸。
正喝酒的男人点点头,说“就是这家,进去往前直走,小心狗,他家狗凶。”
戴着帷帽的姑娘正是江晚,她一边想且安人也没传说中那么难相处,一边道谢“谢谢。”
喝酒的男人顺口答道“你和我客气你妈呢。”
江晚“”
旁边一起喝酒的同伴在他脑袋上拍了一下,带着醉意说“人家不是我们本地的。”
然后转头向江晚说“不好意思啊,我们没轻没重惯了,别理他,他没什么恶意。”
告别那群喝酒的男人之后,江晚牵着薛师兄的手,按照他们指的路往里走去。
前任斩魔师项老就住在里面。
大门没关,虚掩着,院子里一只狗和一只鸡正对峙着,具体来讲就是那只狗正在持续地尝试和鸡进行一些不太友好的跨生殖交流,而鸡在不停地用左眼和右眼轮流瞪它。
江晚先是习惯性地回忆了一下鸡从解剖学上能不能用正脸看别的生物,然后发现鸡和狗之后坐了个有点傻乎乎的姑娘。
她眉心一点美人痣,身上穿着宝蓝色的漂亮衣裙。那裙子也说不上哪里好看,但江晚就是挪不开眼睛,那衣裙像是有什么了不得的魔力一样。
那纯粹的、深深的宝蓝色,仿佛是天然拓印下来的孔雀石一样,和她眉心的美人痣遥遥呼应。
作者有话要说 推一下朋友的文帝君他又在孵蛋,喜欢可以收藏一下。
前有渣男父亲为白莲花拋家弃妻,逼走正牌夫人,让白莲花母子三人入主昆仑山,还企图让黑莲花哥哥继承属于她的帝君之位。
后有凡间心上人为心机女毁婚,纵容心机女散播谣言毁她名声,还下毒害得她在凡间那一世早死。
冰芜:我再也不相信爱情了,你们想怎么爱来爱去随你们便。至于帝君之位,那是我的
可是要继承帝君之位,冰夷还是要生的。好在她还有一个未婚夫,只要蛋不要龙也不是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