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用塑料普通话说“听说等一下还有本地特色表演,大兄弟、大妹子,你们真的不进去一起耍吗”
开始了,北方方言、南方方言还有官话的终极混搭。
江晚对所谓的“本地特色表演”很感兴趣,反正他们也不急着去干什么事情,就拉着薛师兄一起付钱进去了。
里面人很多,正经修道者、普通人类、妖精、罗刹族,济济一堂,舞台上打着光,下面比较暗。
江晚在开始之前问工作人员“可以透露一下表演内容是什么吗”
负责牵引观众的是个长相可人的小姐姐,笑眯眯地说“是蜘蛛哦,有剧毒的蜘蛛,表演者会让它在自己身上爬来爬去,并且驱使它表演特定的节目。”
江晚不可置信地看了一眼和观众席位没有任何阻隔的舞台“剧毒的蜘蛛,没有任何保护措施吗”
小姐姐笑着说“我们训练蜘蛛的人都是专业的,不用害怕。”
江晚二话不说和胡子大叔道了别,收拾东西就走。
坐在走廊边的一个小男孩一边把玩手上的一个老鹰玩具,一边仰头看着她,睁着大大的眼睛“姐姐,你不喜欢蜘蛛吗”
江晚“”
江晚“嗯,也不算是,主要是,作为一个有理智的人,我不太想找死。”
小男孩“原来你怕蜘蛛吗姐姐,你那么大一个人,怎么会怕蜘蛛啊”
江晚“”
江晚“对,我就是这么大个人还怕蜘蛛,再见,我走了。”
她气鼓鼓地把薛师兄拉出来之后,才觉得有点不对劲,不太好意思地说“师兄,你想不想看啊我就这么把你拉出来了。”
薛怀朔并不介意“没事,你比剧毒蜘蛛有趣多了。”
接下来他们继续原计划,去喝了扶头酒。
贩卖扶头酒的是个小酒馆,老板是个美艳的女郎,听说他们是新婚的小夫妻,还特意给他们开了一个临海的隔间,然后将他们点的酒和水果端上来,关上门出去了。
她关门的时候,门碰到风铃,风铃叮叮当当地响了好一阵子。
临海的隔间有一扇很大的落地窗,可以看见外面的大海,这边不是渔场,位置也比较偏僻,看不见几个游客。
江晚兴致勃勃地拆老板娘送的小礼物,发现是一小盒口脂,颜色鲜艳,开心地在唇上染了淡淡的一层,然后将那杯传说中的扶头酒端在嘴边喝了一口。
烈酒如刀,划过她的喉咙,一路滚下去。
江晚从没喝过那么烈的酒,皱着眉头咳了好久,一个劲地喝果汁缓解。
薛怀朔拍她的背,把那杯酒拿开,递帕子给她擦眼泪,兴致盎然。
“别喝这酒了,再咳嗽就不好了。”薛怀朔说。
可能是回忆起咳嗽和花椒梨的难吃滋味,他的师妹一下子离那杯酒远远的了。
说了会儿闲话,她又对窗外的大海起了兴致,直接从窗户翻了出去,站在窗外说“师兄我去看看有没有贝壳捡,马上就回来”
说完和那只胖熊猫一起哒哒哒地跑远了。
她和那只胖熊猫待在一起的时候总是很快乐。
薛怀朔这么想到,被她打开的窗户有一阵风吹了进来,将门边挂着的风铃吹得叮当作响。
他看向她放在一边的杯子。
杯口上有一个浅浅的唇印。
他把杯子端起来,印着那个唇印将烈酒喝了下去。
酒真是太烈了,他觉得自己耳后都烧红了一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