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狗沮丧地嗷呜了一声,即使他的毛皮被洗的相当油光水滑,narcissa也看得出他沮丧地好似每根毛的黑色都要化为惨淡的灰色。
“哦,有件事你也许也忘记听了,”narcissa从旁边的雕花桌上取出一块杏仁饼,语气好似她今天忘记喝茶一样随意,“dra和那个男孩约好了,不久后拿出一天的时间来一场友好的聚会,那男孩不熟悉英国,却对dra十分友善,请了我的儿子给他做向导”
一向形容寡淡的bck家小女儿说到这里,语气有着难掩的一点点愉悦,“你的教子很有眼力不是吗他一开始就选择了最好的。不过,也真是可怜,听说,他长这么大了,连巫师是什么都不知道”
大狗发出了一阵恐怖的低吼,他的女主人却不怕他,拿修的完美的指甲敲打着椅子扶手“你跟我在这里高声有什么用,siri这是谁的错这是由于谁的不谨慎导致的结果难道是我是我那当时还没有学会说话的儿子这男孩本来能好好地长大,和dra一样得到属于他的最好的一切,是谁的轻忽与愚蠢造就了这一切想想看,siri,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个英国人。”
大狗的怒吼从高到低,最后化作一声哀鸣,它绝望地把头埋在了花圃的土地里,企图把自己闷死在这里。
narcissa这才收起她难得的刻薄,冷眼看着地上的狗,觉得经过这么多天的敲打,自己应该步入主题了“你想见otter吗,siri那男孩今年就要进hogarts了,除非记者天天围着他打转,否则你别想得到一丝一毫的机会去见他。”
大狗一下子把头拉了出来,抖掉自己脸上的土,急切地叫了几声,在narcissa的脚边打转,尾巴一甩一甩。
“那就答应我的要求,”narcissa说,“今年为什么会有摄魂怪被派到hogarts哦别用那张脸看我,我当然知道那都是你的错,siri,都是因为你,才会有那样的结果”
平常对着儿子永远温柔得体的她说到这里,就难以压抑这份恼怒,“你让你的外甥,和你的教子,有了那可怕的,直面摄魂怪的可能如果dra出了什么事情哦,是的,我知道你不在乎我的儿子,但是,你在不在乎你的教子你亏欠了他一个家,和本应安稳富足的十一年,而你现在还要让他遭受这种威胁”
要说这通训斥只是出于对救世主男孩的同情,那是不可能的但是narcissa需要这份谴责与同情,需要拿这份感情去威胁脚底下这只狗。
不管怎么样,她需要她的儿子平安无事,需要她的儿子能够多一份保护。
“保护好他,保护好你的教子,siri,”她屈尊降贵地蹲下身,任由昂贵的纯白裙摆沾染尘土,近乎耳语的声音在这从狗杂种化为杂种狗的堂弟耳边说,“我负责把你送进hogarts,帮你掩盖身份,dra也许会有一条不那么体面的狗,你可以看着你的教子,保护他,补偿他但是我需要你发誓,发誓在dra遇到危险,甚至直面摄魂怪时,你就算自己现出原形被抓捕,也得保住他的性命”
花园里因为她近乎尖叫苛责的声音而变得可怕起来,之后便陷入了一阵更加可怕的沉默。
而等到太阳下了山,月眠花都开放的时候,那只黑狗才像从茶壶里放出的魔鬼,刹那间变化为一个衣衫褴褛的男人,并跪坐在自己堂姐的脚下。
他有着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