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过那孩子,”一个女巫在围裙上擦了擦手,用魔杖指使门前的大南瓜分成小块儿,“他帮忙送过巴希达的馅饼,我那时候看过他,一个很不错的年轻人,是现在的姑娘们会喜欢的类型,也很有礼貌现在的男孩们很少有这么礼貌的了。”
“我还记得上一次,巴希达把她的侄孙接过来玩的时候,”一个上了年纪的女巫本来正在门外摇摇摆摆地散步,晒太阳,此时也想起了一些年轻时的旧事,“那也是一个不错的年轻人,是的,十分英俊的年轻人,就是脾气不太好,巴希达为他操了不少心。”
“这个男孩脾气看上去挺好,”年轻一点的女巫快活地说,“我上次差点把我妈妈给我的牛奶罐子摔在地上他就帮我浮了起来,那一手无杖魔咒可真漂亮”
啪嗒一声,脾气挺好的男孩寄完信回来,一进院子,马上一手一只地精,把这些会在花园里捣乱的小东西都捆了起来没用魔咒。他学着以前看过的easey家双胞胎的方法,如同大力水手一样把胳膊抡了几圈,把姿态轻盈的地精甩去了遥远的地方。
然后他动作娴熟地除草,浇水,再修剪巴希达花园里的花花草草,心情愉悦地打理着这里。这不是一个需要用太多脑子的活儿,比起付出的体力劳动,他的大脑得到了太多的放松,而巴希达的花园确实都很漂亮,不宏伟,却自由生长,他说是打理,也不过是适当视察,除除草浇浇水,剪掉一些因为夏季的阳光而长得过长的植物叶子。
“干得好,亲爱的,”巴希达舒舒服服地窝在窗边晒着太阳,像是每一个上了年纪的老人一般惬意,“做完了以后别忘了进来喝点牛奶你今天还要去你朋友家吗”
“没错,巴希达,”harry直起腰,把浇水壶放在花园里的小木椅上,轻快地往屋子里跑了几步,回答道,“他要教我跳舞,我们可能再一起做作业什么的过段时间我还要去室友家做客,而我还不会跳交际舞和英国的交际礼仪,人家好心邀请我去玩,我可不能失礼。”
“如果我再年轻个二十岁,”巴希达看着小侄孙走进来,把牛奶杯子往他那里推了推,笑着盯着他喝下去,“我倒是也能教教你怎么跳舞,不过现在我要是跳起舞来,还没踢出去一下就得听见浑身的骨头卡拉卡拉响,再跳几下准得散架。”
harry笑了一下。
“倒不是别的,”他说,给老人增添点笑料,“现在的鞋跟很有点高,跳起舞来十次我得摔个三次,不然就踩到别人的脚几次。”
“别担心,初学者没有不踩个几次的,你只是起步晚了一点,缺一点练习的时间和指导,”巴希达心胸宽广地一挥手,不觉得这是什么毛病,“你是个漂亮有礼的孩子,人们光是看着你就绝不会介意这么一点小问题。”
她满心怜惜地注视着这个身世可怜的孩子这些交际礼仪和关于舞蹈的学习本该从小就围绕在每一个小grdead的身边,与此相伴的还有数不清的仆从和家养小精灵的精心照料,而即使现在,家族重新开始眷顾这个孩子,给他送来数不清的金加隆和零零散散的用品,但是有些东西一时之间却也弥补不回来。
叫巴希达说,不论是巫师还是哑炮,都是自己的亲人,但家族里那些老顽固们早就瞎了自己的眼睛,走上了一条的绝路而不自知,继而继续堕落而这个被老顽固们放弃的孩子虽然努力,由于被放弃了太久,什么都得从头学起,这就导致了男孩作为初学者一切都还磕磕绊绊,生怕自己在朋友家丢脸。
他总是能做出比别人更正确的决定。想到这儿,巴希达不由得想到那个那个远远地把孩子送到阿不思那儿的人。哦,他把孩子送到阿不思那儿,阿不思把孩子送到她这儿。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