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要说,这不独属于麻瓜,这是人性。”
harry叹口气,几乎冷淡地指出这一点,继续着自己的拆迁工作在这个连tonystark都还没有出名的时代,只要台机器,它必定有金属的部分也就是把机器拆下一部分金属,然后把它们重塑成长长的金属推车,把这里还活着,但昏迷中的变种人飘到上面睡着。
“这叫毫无人性。”dra十分不避讳地说。
harry又叹了一口气,随后才鼓起勇气,深呼吸一口气,面向那些打开的冷藏室,心跳如鼓。他眼皮狂跳,无可抑制地想要闭上眼睛,但是又被内心的声音和一直以来的信念所谴责,挣扎着睁开眼。
他咽了口唾沫,一步步走向那些已经被机器慢慢推出来的标本。
“闭上眼睛,dra,”harry吸气,吐气,吸气,又吐气,不断地给自己打气,“这场面会很难看。你可以转过去。”
dra沉默地看着冷藏库里被推出来的一具具人体,他们没完全被推出来,但光是一双双惨白的脚裸就足以让人牙齿打颤,因为一般人会完全无法想象,那些线,那些深红色的缝合痕迹代表着什么。
不得不说,这鬼片一样的场景确实令他心生恐惧,甚至脑袋里一片空白,但等harry强撑着睁开眼,叫他转过头,他又硬气起来他不能比harry还胆小。
“我见过死人和阴尸,”dra努力让自己说起话来不磕巴,“我可没那么胆小倒是你,如果你撑不住,就我来,我又不是没带备用魔杖。”
他咳嗽一声,把魔杖攥在手里,上前一步,企图遮住harry的视线这不是临时起意的举动,上一次harry的心情就十分崩溃,而想也知道,标本和活着的实验体相比,前者会更加凄惨。
“不,”harry把手放在他的肩膀上,把他推开,坚持说,“不,我也是变种人,是我能看,我能做。我应该做。”
然后harry便睁着眼睛去做了。他哆嗦着拿起魔杖,对准了那些泡满福尔马林的罐子,轻声说
“diffdo四分五裂。”
咔擦咔擦几声,罐子正上方的玻璃无声地碎裂开来,被魔力操控的开裂并不猛烈,碎掉的玻璃自发落到两边,如同拨开了壳的鸡蛋,把里面的标本完好无缺地露了出来,刺鼻的福尔马林则涌泄而出,味道除开刺鼻更令人作呕,harry以前也在实验室或者科学教室闻到过它的味道,但现在他闻到这个味道就想呕吐。
他强忍这种不适,再挥舞魔杖,将其中一位同胞的尸体稳稳地漂浮出来,放置在另一边的推车之上,并上前几步,去查看这些已逝同胞的状态。
因为标本统统都没有身着衣物的必要,他很容易确认对方的样貌与身体的完整性第一个是一个干瘦的成年男人,棕发,长脸,脖子与躯干都有着细细的缝接痕迹,胸膛大敞,犹如一个被炮制好的塑料磨具,内脏骨骼都缝合在内里,心脏则不知去向。
是本来就干瘦,或者是因为这种不被当做人的生活而干瘦harry的脑海中闪过这么一句话。
他擦擦发酸的眼睛,继续工作随后,是一位黑人小姑娘,她像是鱼一样显露出鱼鳍和鱼鳃,却伤痕累累,你能看见她那脸侧的鱼鳃被人残忍地翻开,露出其中非人的结构;一位略胖的白人男子,他的面部像是被撕裂一样满布红痕,眼珠仿佛都要从眼眶里掉出来,并且浑身青紫;然后是一位年轻地和sean差不多大的白人青年,一位连头发都掉光的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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