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吓得立刻捂住了口鼻,eter跳起来捂住自己口鼻的同时还慌慌忙忙捂住了harry的,嘴里说的话也闷闷的“这里住着的难道是个变态吗我看这个变态压根不是什么伪神,是地狱里来的路西法吧我说”
“来一个泡头咒。”sazar神色阴郁地说,“咒语我教过你。”
harry不会游泳,因此以防万一,sazar严格要求他训练泡头咒不过当时他没想到第一次实际应用会是在这儿。
当每个人头上都顶了个鱼缸一样的透明泡泡,harry才问sazar“这是魔法的产物吗,sazar那些我是说那些东西,”harry简直不能想象自己面前的那一节节白烛居然是这样的东西,也不太能明白其中原理,“就是那些材料,真会对人体造成那么大的危害”
“算是也不算是,”sazar冷哼一声,“恐怕这是一个用于暗杀的方子,献上这个方子给伪神的人恐怕也是一个巫师这种秘方做出的膏烛确实又亮又能燃烧很久,对于一个有着神殿的神来说是很不错的东西,源源不绝的香火是一种祭祀与供奉旺盛的象征但是,伪神恐怕也完全意识不到它的坏处,假如不是他能一直更换身体,他早就衰弱而死了这样的东西,本身就是带有诅咒的,更不提秘方里还有别的的香料。”
而做这么多膏烛,需要多少人的命自然也是不必多说,背负上如此多条人命,假如被这些东西成天环绕,做出这些事的伪神是个普通麻瓜,那这个恩沙巴努尔早就死了,而他现在没死,也总有一天要为自己的生命之债付出代价命运从不会如此不公平,只是需要时间而已。
sazar心里如此想道,随即又冷笑一声。
每当一个人杀死或拯救另一个人,就会产生一种微弱而无法察觉的联系,也许这联系直到两人死亡都不会被发现,但是这种联系总会带来益处或坏处,不论早晚,sazar早就尝到了其中滋味,而他也清楚,越是独特的人越是容易如此被这关系所缠绕,比如巫师,再比如那个伪神。
“我们快点走吧,”harry注视着这些烛台,沉默了一会儿,最后还是说,“不然泡头咒就得重新施展了。”
鬼魂也是指指前方,非常焦急地不停说话,sazar解释说再往前走一段路,会有通往关押犯人的牢狱,一间一间全部隔开,今天刚刚有人被关进来,这让harry眼前一亮,连忙问都有什么人。
“两个女人,三个或者四个男人,”sazar继续翻译,“有个女人被关进来时全身都有蓝色的鳞片,把他吓坏了。”
“是raven”李千欢惊喜地说。
“是我姑妈”harry情不自禁叫出声,“那我们快走”
几个人都对视了一眼,觉得希望就在前方。
“你跟我一起去。”kev傲慢地要求道。
“什么”ororo说。
“你跟我一起去,不然,”他似笑非笑地扫过在墙上的raven,“谁知道你会不会把她放跑我可懂你们这些女人,你们总是可笑地心慈手软。”
“就像你心慈手软的母亲,”raven冷冷地说,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