拥有一头银发的巧克力肤色的少女不是很放心地站在她面前。
“你不要动,”她的英文发音还带着口音,听起来有点大舌头,但是她一点点的敌意都没有,她看着raven,眼里有着恳求,言语间是不知道该如何才能听起来更友好的无措,“主人不会把我们把同胞怎么样。只要你不再做什么,他很快就会给你安排到该有位置上去,我保证。”
“听上去不错,”raven冷冷地说,“但是我没兴趣。”
“也许你不相信,”那少女努力地说,“但是这是真的我们都是一样的人,主人说过我们不需要互相伤害。”
“在你说主人这个词的时候,平等就消失了,知道那意味着什么吗意味着他和我们永远不是同样的人。”raven说。
“我真的不想做这项任务,”少女说,“我更希望能和你好好地坐在桌子前说话。”
“我不会信的。”raven毫无被打动的意愿。
“真的,我一直以来都很想认识你,见见你,”少女的脸上露出一丝难过,“但是不想用这种方式”
“你到底还想不想做这份任务和要你的舌头,ororo,”一个少年的声音出现并打断了她的话,“主人允许你来看俘虏不是为了来让你和俘虏联络什么感情。”
raven注意到,那本来因为说话有些口音和并不算顶漂亮的脸蛋而显得有些粗苯的少女,在转过头面对少年的时候,声音变得又薄又有力,像软刀子变硬。
“你到底还有完没完,kev,”她说,“主人也说了,将来不管是谁都会是我们的同胞,俘虏不过是暂时的,关押也是暂时的而你又是怎么回事我听说这是你妈妈的朋友。”
“她不是我妈妈我要跟你说过多少次你才会说的准确如果你是不会正确发音敌人这个词,我就剪开你的舌头像教鹦鹉那样教你”少年反驳的十分大声。
oira的儿子。raven在心里想道。
虽然因为光线问题,她在这间房的墙上看不到那少年的模样,但是这不妨碍她立马心生厌恶。
oira有个十分强大棘手的儿子,而这个儿子显然完完全全已经不认他的母亲了,他看上去就像天启资料里就是这么称呼的的忠实狂热信徒,也许是因为他们理念相合,也许是因为叛逆,但是到底是哪一种就不是raven该管的了,她担心的是别的。
chares被捉来了。
她不禁打从心里生出无限的后悔假如不是chares为了查看情况,连接着她的大脑,天启也不至于如此之快地反向控制了chares,并直接找到她哥哥,把她哥哥,把chares捉过来,而在这之后她就没见过chares了,天启显然是记住了前车之鉴,甚至都不把捉来的人关在一间牢房或者一个位置,连门对门都不允许。
“你该对你的母亲抱有敬意和尊重,”叫ororo的少女似乎非常不满意kev的态度,“即使她不是一个变种人,她生下你,养育你,不仅没有虐待你还为了找你跑到这里来”
“她不是我的母亲”kev如同一只野兽那样发出愤怒的吼声,“我没有那种试图压抑着我的天赋,限制着,拿愚蠢理念试图洗脑我的母亲”
“随便你怎么说。”ororo沉默一会儿后放弃了和他争辩,干巴巴地说,“只要你别到这里来,主人把这块区域给我了。”
“我也随便你怎么和俘虏联络感情,”kev说,“因为我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