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上午,”harry说,“所以我觉得先上一节课看看再做决定可能还要再去问问dra,他爸爸是校董,应该知道这样的事情有没有前例,能不能保我顺利地在没上几节黑魔法防御课的情况下升上三年级。”
旁边坐在一起享受下午茶的学姐们交流了一下,发出了这倒也是毕竟没听说这样的先例的声音。
“在我们的时代,这并不奇怪。”
夜晚,换上睡衣坐在床上的harry捧出sazar的画像时,黑发的男人淡淡的说,“导师和学徒,在那时候是相当亲密的关系,甚至可以凌驾于父子关系之上,这全都是因为,导师把学徒看做自己重要继承人的缘故。好的巫师不一定生下好的后嗣,而他的秘法与研究成果有时候也不能被后嗣所掌握,因此收一名学徒成为了最佳选择。但是与此同时,学徒对导师也有义务,所以答应之前问问你的教授,你需要做什么。”
“那,阁下,你有学徒么”
harry想了想,问。
“没有。”sazar说,“我们四个人都没有时间教导学徒对我们来说,所有的学生都是需要我们教导保护的对象,只要天赋合适,我们的秘法,我们的研究,都可以交付在学生的手上。”
“唔,我明白,”harry心里佩服极了,这就好像对于chares来说,所有的学生都是需要他爱护的孩子一样,他是很能体会这其中的伟大的,“但是,为什么是我”
这是harry所奇怪的地方为什么是他
而那天,雨中递过来那把伞,也很难让harry忘掉feton对自己的特别那是特别吗那把伞是特意送给他的吗那天,那位教授是特意来看他的吗
harry说不准这个,最后带着疑问,和sazar互道晚安后入睡了,而sazar自然从那张小画像回到了地下去,临走时还叮嘱了harry一件事。
“把我旁边那张画像收起来吧。”他要求,“它并不会动,留下来对我来说已经没有意义了。”
介于那张画像是对方的所有物,harry想说点什么又不知道从哪里入手,只能答应了不过后来想想,这种东西确实越看越伤心,sazar想把它收起来,也是很能理解的。
第二天,harry起得不是很早,因此在踏入大厅之前,他就被dra给拦在了门口。
“你收到feton的通知了你没一下子就答应吧”dra怀疑地看着他,harry觉得莫名其妙的。
“我需要考虑。”harry说,“虽然我觉得十分荣幸被一位教授所看中。”
“你居然觉得荣幸”dra露出一个厌恶的表情。
这时一道闪光灯突然闪得他们俩同时闭了一下眼睛,同时harry听到了咔擦的一声,很明显是快门的响声。
dra几乎是勃然大怒。
“梅林的胡子,这是搞什么鬼见鬼的,谁让你把照相机带进学校的谁给你的胆子让你拍我的”他冲一个方向大喊,气势凶猛地简直可以吼退一条龙。
harry眨了眨眼才把那道闪光灯闪到的影响给消除。他朝dra大喊的那个方向看过去,只见一个非常非常瘦的灰头发男孩站在那儿,他手上捧着一个款式老旧的麻瓜照相机,眼睛好像着了魔一样死死地看着他们,脸上涌动着兴奋的红色。
“你,你好,harry,我,我我我”那男孩先是有些慌乱,呼吸有些急促,harry看他快要喘不过去了,温声说“别着急,慢慢说。”
“慢慢说你就是这样跟偷拍你的人说那偷袭你的人你怎么跟他说,慢点别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