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堆现成的。
陆辞“”
柳七眼角余光瞥到陆辞的身影,笑着往前一倾,就从摇椅上站了起来,朗声揶揄道“我的摅羽弟,我家陆解元,可终于回来了啊”
陆辞深切地体会到了,什么叫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了。
在听到让他头痛了一上午的陆解元这一称谓后,更是头大如斗。
托了身边人一脸骄傲地张嘴陆解元,闭嘴陆解元,就差吹锣打鼓广告天下、这般卖力宣传的福,导致区区两个时辰过去,整个密州城中,哪怕是对科举漠不关心的人,都不可避免地知道了新解元是谁。
陆辞不动声色地向朱说使了个眼色,就极自然地将柳七这一危险人物,从他娘亲身边带开了“回房说。”
柳七不疑有他,乐颠颠地跟了过去。
陆辞将房门关上时,他还语带几分自得道“那日陆解元进贡院,着实不必太心急,早半刻晚半刻,还不都一样的不若听我为你所谱的新词,领回我为你呐喊助威的心意的好。不过这会儿也不迟。”
陆辞眉心一跳。
柳七笑道“方才陆解元自我所暂住的楼下匆匆行过,我尚未更衣,未来得及叫住你,刚巧得知你中解头的喜事,得灵光些许,特又谱了一曲余与陆摅羽相知久矣因免解而错失见证陆得解元憾甚作诗送之相送。与君相从非一日,笔势翩翩疑可识”
他才声情并茂地念了几句,陆辞就面无表情地起了身,毫不捧场“你自己坐坐,我与朱弟就先回房去歇息,不陪你了。”
柳七故作可怜道“且慢,陆解元不妨先听上一听。若是不喜,我大可现改了去。”
饶是陆辞颇有城府,脸皮自认也不薄,此时也撑不住了。
他忍无可忍地问道“究竟要到何时,你们才能不再叫我做什么解元”
柳七理所当然道“当然是等你中了省元的时候。”
陆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