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容绣瞧着她的大肚子赶紧让她坐下,“就你这样,怎么还敢出门,昨日我回来时还与娘说今日抽空去瞧瞧你,你倒是个着急的。”
李氏摸着顶着尖儿的肚子笑道,“这是着急想见你吗,小半年不见我可是寂寞不少。”
两人说着话,舒姐儿已经熟门熟路的去找饺子玩了。两人相差不到一岁,可饺子鬼精时常将舒姐儿欺负的哭鼻子,可舒姐儿就是乐意与饺子玩,每次哭完还是找饺子。
若是以前,饺子觉得无聊便与舒姐儿玩会儿,可这会儿她娘回来了便直接不理舒姐儿了,她抱着徐容绣的胳膊道,“我的,我的。”
舒姐儿委屈巴巴的可怜极了,看向徐容绣的时候就好像徐容绣抢了她的饺子一样。
徐容绣哭笑不得,可劝饺子去玩她又不去,舒姐儿更加难过了。
李氏在宋家呆了半晌,舒姐儿也没能将饺子哄过去,临走时舒姐儿一步三回头,李氏笑道,“你这样娘会觉得舒姐儿是宋家的孩子,饺子的姐姐了。”
舒姐儿眼睛一亮,朝着徐容绣便喊,“娘。”
李氏顿时惊呆,她看看舒姐儿再看看徐容绣,哭笑不得道,“你这魅力刚回来就拐了我闺女了。”
徐容绣抿唇痛快道,“唉。”
她应了李氏直摇头,“你啊你,你竟然还真应。”
徐容绣不在乎道,“有什么不能应的,我喜欢舒姐儿,不如就认了干亲算了。”
“这等夫君回来问问再说。”李氏并未说不可这话,将话岔过去带舒姐儿走了。
李氏待人周到妥帖以前与徐容绣关系亲近,虽然两人小半年没联系,可徐容绣仍旧察觉出疏离,田氏叹气道,“也不怪她,子遇升官升的快,可邓繁如今还只是从六品官职。虽然咱们不多想,可旁人却不能不按照规矩来。不止是李氏,就是旁氏来咱家那也不敢再张牙舞爪的了。”
徐容绣有些默然,然后叹道,“在陕西子遇官位低,一帮夫人太太的还想各种拿捏我,到了满地大官的京城倒是被人捧了一下,倒是让人不习惯了。”
在京城待了这几年田氏也接触了不少人,对豪门和官场的事也略知一二,京城达官显贵多,也靠近权力中心,这里的人更加注重规矩,与地方上一家独大的情况是不一样的。
在清河县的时候县太爷就是最大的官,但到了京城县太爷即便见了比他高半级的官员也得规规矩矩的。
徐容绣感慨完了便算了,认不认干亲的也没什么干系,她只觉得舒姐儿好玩儿,邓家夫妻也值得深交,至于旁人如何觉得那就不好控制了。
宋子遇忙着外头的事,徐容绣也不能闲着。京城的几家铺子干的红火,田友水还做主在真定和河间府又开了铺子,城郊的养殖场也扩大了规模,这些之前田友水都给她汇报过。她不在的时候也就罢了,如今回来了,作为东家怎么说也得将铺子走一圈。
京城如今四间铺子,保定、真定通州各一间铺子,徐容绣一圈走下来已经过去几次。回来又马不停蹄的去养殖场查看。
田友水指着养殖场南边儿的那片地道,“那边五十多亩地都买下来了,雇了佃农耕种,养殖场产出的粪便正好用上一点也不浪费。”
徐容绣问道,“佃农的租子怎么收的”
田友水道,“租子和他们以前租的时候一样。不过因为有这些粪便土地养分充足,粮食长的格外好,比往年收成也多。”
“这样也不错。”徐容绣道,“再让人打听打听,有没有人卖庄子,顶好是有温泉的地方。”
朝廷每隔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