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子遇在黄河边上做出的工作远远超过他这工部主事,许宁心里一清二楚,宋子遇升官也是众望所归。
翰林院的孙万达听说宋子遇直接成了刘品官心都酸抽抽了,当初的状元郎也不过从六品的官,榜眼和探花也不过是七品官,宋子遇居然能成了六品官凭什么出去跑了一趟就能耐了
不服啊。
不过孙万达看出来了,他们当初的状元郎和宋子遇那是关系真好,找他说没用,于是孙万达便去找探花李佑铭,“他宋子遇不过是个乡野小子,竟如此猖狂,李大人好歹是探花郎出身,竟被他生生压了一头。”
李佑铭奇怪的看他一眼,“你自己嫉妒就直说,为何要拉上我”
孙万达有些气闷,“他都六品官了,你就不动心”
闻言李佑铭眉头一皱,他本就是孤傲之人,最不喜背后说人长短,他皱眉道,“我为何要动心我又不能写出那样好的文章来,也不能以此得到圣上重用,有何可动心的人有多大的本事吃多大的饭,没这本事就老老实实做自己该做的,没的整日眼睛盯着旁人的位置,自己却毫无建树,除了让人厌恶再没别的用处了。”
孙万达没想到他们这一批的状元和探花都是个傻的,而且还都会拿话激他,简直是不识好人心。
“你也不用急着反驳。”李佑铭哼了一声道,“你到底什么心思自己清楚。另外有件事要告诉你。”
他顿了顿,“我与宋子遇是之交好友,你背人说人小话找错人了。”
孙万达瞪大眼睛,不由震惊,宋子遇何德何能,竟将状元和探花全都忽悠了,他脸憋的通红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当着人家好友的面说人坏话,也太丢人了
孙万达憋了一会儿哼了一声道,“李大人不听孙某一言孙某也无法,告辞。”
状元和探花和宋子遇一丘之貉,那他便去找榜眼,他就不信宋子遇也将榜眼给收买了。
宋子遇这一科状元邓繁,探花李佑铭,而榜眼则是江西人曾维冈也是户部尚书的老乡,不过曾维冈乡野出身若非娶了有钱的旁氏,家中也是一片萧条。如今娶妻旁氏,一家人在京城过着滋润的小日子,冷不丁听孙万达气愤难当的说了些许宋子遇的坏话,当即惊讶的合不拢嘴,“我记得宋弟往常拿辣鸭货烤鸡烤鸭到翰林院孙兄也没少吃吧”
孙万达一听曾维冈一声宋弟直觉不好,他结巴道,“是吃了不过”
“你呀你呀。”曾维冈是个比宋子遇更软和的老好人,他摇头不赞同道,“都说拿人手短吃人嘴软,你这东西没少吃,又背后说人是非,是不是太不应该了”
孙万达接二连三遭到重创,心里一口老血差点喷了出来,一甲三个蠢货竟都是宋子遇的人
“我不过是看不过他如此猖狂罢了。”孙万达找回自己的舌头,不屑一顾道,“他如此猖狂又能猖狂到几时曾大人莫要被他这人一张外皮给骗了,他典型的就是扮猪吃老虎,他若真有心将您当成朋友,为何有那般好事却不想着大人,明显就是怕您去分了他的功劳。”
孙万达越说越觉得自己说的在理,瞬间理直气壮起来,“曾大人,宋子遇他就是故意拉拢你们好衬托他有本事啊。”
曾维冈呵呵“你的意思是我没本事呗”
“还有你怎知他当初没来问我要不要去”
孙万达“”他觉得他的舌头打结了。
这时候,外头突然传来一个声音,“我怎么不知道我这么不招人待见呢”
孙万达惊恐“我”
外头的宋子遇摸摸下巴,“我这张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