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凭什么在我家指手画脚。”柳氏怒喝。
“你闭嘴”徐容绣怒瞪一眼柳氏,根本不给她说话的机会,安排邓家的下人去通知邓繁又让人去做些饭菜过来。
几个下人除了李氏的随身丫头跑出去请大夫之外,其他几个都有些迟疑,徐容绣冷笑道,“你们要记得如今谁给你们发的月例银子,邓大人与太太感情和睦,若是太太有什么事,你们觉得他不能对自己母亲如何能不对你们处置吗你们最好想清楚。”
她话说的重,几个下人对视一眼,连忙去忙。柳氏气急败坏道,“不许去叫我儿”
可惜几个下人看的清楚,若李氏当真有什么问题,他们又没尽心,那邓繁日后清算定会将怒火发泄到他们身上来,与其日后被邓繁清算,眼前被柳氏呵斥又算什么,柳氏又不能一直呆在京城。
几个下人忙碌去了,徐容绣抬步便进了产房,田氏正给李氏喂水,李氏面色苍白满是汗水,瞧见徐容绣进来,再也控制不住的哭了,“容绣,我想去死。”
“别说死不死的话,你死了邓大哥怎么办。”徐容绣上前握住她的手,只觉得手上冰凉,“你的孩子还没出来看看这个世界,你忍心就让他这么没了吗若是没了你,邓大哥怎么办他与你感情那样好,你忍心在九泉之下看他再娶新人况且你死了,只会亲者痛,仇者快,太不值得了。”
外头愁者柳氏“”这徐氏脑子有什么问题吗,竟然直接这样说,她不要脸吗
里头徐容绣道,“嫂子,大夫一会儿就来了,您得带孩子看看这世界,邓大哥前途一片大好,你得带着孩子一起过好日子。”
李氏疼的泪流满面,摇头道,“可是孩子出不来”
徐容绣想到产婆突然跑了,站起来道,“我去重新请个产婆过来。”说完她出了产房还交代守门的丫头道,“看好你家太太,一应吃食,不许邓夫人插手。”
柳氏顿时大叫,“你这话什么意思”
“防着你的意思。”徐容绣说完一阵风是的出去找产婆去了,没多久她果真带了人回来。开门做生意什么人都会打交道,尤其田友水更是认得,产婆到的时候大夫也到了,徐容绣赶紧让田氏给李氏盖好,让大夫给李氏把脉。
外头柳氏咬牙切齿,“伤风败俗伤风败俗女人生孩子竟让男人进屋太不知羞耻了。”
那大夫闭目把脉,闻言怒道,“我瞧着你这妇人才不知羞耻,你家媳妇为你家拼了命生孩子,你这做婆婆的竟说的出这种话,在大夫眼中不分男女,只有病人,况且老夫今年六十多岁,这妇人做我的孙女都小了,你竟说出如此恶毒的话来。照你这么说,宫中的娘娘们就不能看病了粗俗恶毒”
徐容绣和田氏简直想给老大夫鼓掌叫好,太会怼了
外头柳氏顿时哑了声,她可不敢编排宫里的贵人们。
大夫把了脉又让人把带来的应急的药让人去熬,对产婆道,“还不打紧,多注意些,我去外头守着。”
大夫出去后产婆赶紧洗手给李氏探宫口摸胎位,她皱了皱眉道,“胎位有些不正,太太若是信得过我,老婆子便给你正一正,若是不正,这孩子还得靠他自己。”
李氏看了眼徐容绣咬牙道,“正。”
这产婆是田友水去该找的,产婆的男人喜欢吃宋家的鸭货去买过几回,一来二去也就熟悉了,田友水也从旁人口中得知这产婆手艺好,当时还打趣说张氏生产的时候可以找她,没想到这么快就用上了。
这婆子姓王,得了李氏的话搓了搓手开始给李氏正胎位,徐容绣有些不敢看便转过身去了,没一会儿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