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虽这么说,可这人明显带着揶揄,被休可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尤其罗氏还是因为与人给徐屠户戴了绿帽子,徐屠户待她那样好她都能干的出这样的事来,说不定就是个天生的淫妇,再嫁人说不定还会给后头的男人再戴一顶绿油油的帽子。
几个食客说起来不由的笑了起来,徐容绣倒是觉得没什么,反正说的不是她,田氏却有些听不下去了,出去制止了一嘴。外头的食客不说了,但徐容绣该知道的也都知道了。
她不由笑了笑,罗氏这也算自寻死路,好好的日子不过非得办出这样的事来。不过就浮云那德性,说不定真是浮云强迫的罗氏也说不准,但罗氏后面还能与浮云合谋,难不成以为浮云得了她的人便不会有所泄露
现在好了,两人一个被休,一个进了大牢。罗氏虽然也是这事的受害者,但徐容绣一点可怜她的心思都生不出来的。
外头日头正好,可惜天寒地冻,进了十月后天气越发的冷冽,十月二十的时候下了今冬第一场雪,鸡肉冬天不容易坏,徐容绣便在铺子后头的校园里拦了一个地方将鸡多捉了一些过来,趁着中午天气暖和些的时候田友水兄弟俩就收拾了。冻在屋檐下,用的时候直接化冻,跟新鲜的也没差别。
入冬后不管是烤鸡的生意还是麻辣烫生意都明显的更好了。徐容绣每月给田友水兄弟各一两银子的辛苦钱,兄弟俩干劲儿十足。到了旬休的时候宋子遇和蓝容恩有时也过来帮忙,但更多的时候却是在家中温书,虽说乡试还有一年多,可十年寒窗苦读却不是说着玩的,当真是要苦读的。
日子过的好了,田氏心情也好,田氏这日中午趁着日头好的时候回家浆洗衣服,隔壁王大娘便探头探脑的过来了。
田氏往常与她也比较谈的来,便边洗衣服边与王大娘说话。
王大娘低声道,“你媳妇还在铺子里呢”
田氏应了一声,“可不,这时候正忙着呢。”
“那岂不是她与你俩外甥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王大娘惊讶道,“你都不担心”
田氏眉头一皱,“担心什么怎么就孤男寡女了一屋子食客不是人再说我俩外甥压根不到后头去,能出啥事”
王大娘见她动怒,连忙道歉,“是我说错了。不过你媳妇能干是能干,但进门好几个月了还没动静”
闻言田氏没吱声,徐容绣进门两个多月,怀不上也正常啊,这个王婆子今日到底什么意思,跑过来说这么一通话,难不成被谁撺掇来的
她没吭声,王大娘以为她也有意见了,便拍腿道,“看吧,你家这日子好了,缺点啥,不就缺个孩子了你媳妇进门这么久都没怀有身孕,别是有什么问题啊,我劝你啊,提早打算的好。”
田氏奇怪的看她,“进门俩月怀不上孩子难道不很正常我咋记得你当年进门一年多才怀上也没见你婆婆怎么着你啊。”
王大娘脸一皱,“我家情况跟你家情况能一样子遇瞧着就是有出息的,现如今家里有钱,不得有人来继承要我说,趁早给子遇纳个小,好传宗接代,就算你媳妇怀了孕,俩人生不比一人生的多到时候你们宋家人才兴旺,多好的事啊。”
田氏不动声色道,“你有啥好人选吗”
王大娘道,“你瞧我家翠玲咋样老实敦厚,绝对不抢你家媳妇的风头,肯定好好的伺候你,三年抱俩。”
“你家翠玲不是定了亲事”田氏惊讶的看着她,“好好的正头娘子不做来我家做妾”
王大娘一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