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的腺体液。
他骇然失色,眼前的画面却瞬间换成了一节车厢。
他似乎身处在一辆火车上,车轮驶过铁轨的声音整齐作响,他侧着身体,从玻璃的投影里去看自己的腺体。
那里血肉模糊,腺体已经被自己抠烂掉了。
许棠舟猛地睁开眼睛,大口喘气。
一醒来他就发现自己还在剧组酒店的床上,浑身大汗淋漓,床单与枕套都湿透了,就像淋了一盆水一般。
有什么东西在他脑子里横冲直撞,太阳穴突突地跳着。
身心都疲惫到了极点,好像跑完马拉松一样累。
他发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