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古怪的是,凶手不知道为什么,把后院所有草都拔了,谁这么变态,杀完人还有闲工夫拔草
也有可能是之前拔的,但是拔草这个行为,委实叫人想不通,草能做什么
慎邢司本来没当回事,毕竟只是死了三个下等太监,不值一提,但是这手段以及拔草的举动,实在让人好奇,这要是破不了案,怕是几天几夜睡不好。
听说连郎中都惊动了,来回跑了几趟。
杂役处管事让他们尽量配合着,有什么回答什么便是,然后小心一点,尽量不要夜里出来,最近可能有点问题。
不是第一起了,先是长锦宫老头出事,然后长储宫的看守太监,再然后这三个人。
全都是看守,而且吧,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点,猥亵过被打入冷宫的人。
他临走的时候听到那几位大人怀疑是报复,某个被猥亵过的冷宫女人的报复。
至于为什么拔草毒是哪来的又是怎么下手的,抓到人自然而然便晓得了。
后面还说了什么,但是他身份低微,不能久待,没听到。
没怀疑到自己身上,自然也没怎么放在心上,倒是有一丝好奇,到底是谁这么厉害能连续杀掉那么多看守
她肯定有点本事,希望能跑掉吧。
旁人不晓得,他知道,那几个人死有余辜。
花溪在缝刺绣,用古扉的帽子做实验,在一角画了个龙形,先走了轮廓,然后慢慢往中间缝。
想法很美好,现实很骨干,一天过去,一个龙不像龙,马不像马的东西出来,丢给古扉的时候,古扉扒拉着看了许久。
“花溪,好丑啊。”他难得正常了一回,其实是因为生花溪的气,花溪早上不经过他允许就偷看他缝围巾的事,所以报复花溪的。
这个气几经波折,它还是在的,没找着机会发作而已,本来吃饭的时候想来一波的,花溪一直心不在焉,给他夹菜的时候差点塞进他鼻孔里。
他张了嘴她也没看见,就那么硬往他脸上戳,他想出声,一看花溪面色比他还凝重,立马歇气,怂怂的端着碗,接了菜小心翼翼吃着。
下午的时候给菜地浇水,花溪也出了很多错误,不是不小心踩中他种的菜苗,就是没留神把他撞倒了。
他爬起来质问,花溪居然问他怎么了
她都没有注意把他撞倒了,还反过来板下脸,怪他不小心,把衣裳摔脏了,洗衣裳多麻烦云云。
古扉想反驳,但是他说话花溪好像没听见似的,自顾自干自己的活,于是这气不得已越积越多,一直压到晚上。
胆子小,也是不敢发作的,当然啦,小小的损一损她还是可以的。
花溪将帽子拿过来,往上面一折,重新丢给他,“这样就看不见了。”
语气敷衍,“实在不行就戴在后面。”
话说完又恢复成原来那副模样,拿了针线继续缝东西。
这次准备缝发带,发带不够用了,古扉的那根洗了,她才意识到一根发带可能换不过来,买不着,索性自己做。
发带很简单,一条直线而已,布花溪早就剪好,按部就班把口子缝上便是。
偶尔缝累了,会站起来走走,或者在窗前伸个懒腰,朝外眺望一会儿。
大晚上的,很黑,什么都瞧不见,四周也安安静静,一点动静都没有。
奇怪了,为什么慎邢司的人没来问话
她自己知道那番处理一点都不圆满,和头两次不一样,头两次是她主动,有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