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样”
玉贵人思索了片刻,抬起头“姐姐的意思是”盛琼华低下头,对着玉贵人的眼睛,直言了当“我怀疑赫嫔中的毒有蹊跷。”
若是不出意外,这次定然又是盛玉淑下的手,如今她披了一层皮人在钟粹宫,那赫嫔中毒背后就有惠妃的手。
不过盛琼华看了眼玉贵人的肚子。
按理说,惠妃最讨厌的分明是玉贵人,且说她平日里从不让她宫中的妃嫔们怀上身孕,玉贵人瞒着她怀孕,又从钟粹宫般了出来。
惠妃应当拿她当眼中钉,肉中刺才是。
可如今却是好端端的放过了玉贵人,反倒是毒害一边的赫嫔去了。盛琼华抿了抿唇,这话不能说“平日里都是好端端的,怎么不摔倒是摔出了个眼疾出来。”
盛琼华提醒道“之前你还与我说过,赫嫔这几日不舒服。”当时还倒嫔是没事找事,如今一想只怕是那几日就有了症状。
玉贵人眯着眼睛,思索道“对,她那几日总说自己身上疼,难受,嗓子也不舒服,脾气也比寻常往日的大些。”
盛琼华眼神闪了闪,又听玉贵人道“至于我生子那日,如今回想起来总觉得她有几分疯魔”她眯着眼睛思索,又猛然抬起头“依不饶的,像是失了心智。”
药性会让人患上眼疾,前期还会让人失了心智
盛琼华辞别了玉贵人,回去的路上不停的思考着,她中毒的时候,应当是在七月,盛玉淑选秀,她当时应该是刚入宫就动了手。
一点一滴,日积月累的,所以这才没被她发现。
而这次赫嫔眼疾,是三月初。
这毒太医院的到如今都查不出来,那便只能是旁的地方没有的,不是毒丸药粉之类,这东西入宫的时候也带不进来。
更不会是太医院的,盛玉淑死的时候,万岁爷只怕是将她差了个底朝天。若是有猫腻,只怕早就揪了出来。
所以这毒只能是盛玉淑自个做的,由此明这有剧毒的东西,是随处可见,春季,到秋季的时候都有
那便,只能是
盛琼华眼神闪了闪,她撑着身子坐在在软塌上,搭在桌面上的手骤然停住。
是一种植物
或者干脆说,是一种花草。
平日瞧着没什么,实际上含着剧毒的她猛然睁开眼睛,轻喊了一声“小福子。”后者连走进来“主子有什么吩咐”
盛琼华从软榻上站起,一双水色的桃花眼闪了闪,眼帘往下盖住双眸中的神色“去,悄悄查一下,这段时间来,钟粹宫问花房要了哪些花草。”
小福子头也不抬,立马起身往外走“奴才立刻就去”
先是玉贵人出事,如今赫嫔又被人下了毒。
德妃管理后宫本就不是名正言顺,如今内务府的奴才们过来讨问差事,她的处境变得越发的尴尬。
“惠妃失势,宜妃不想管,这只剩下娘娘了。”宫女捏着她的肩膀悠悠道“事不宜迟,娘娘还是要早些定下来才是。”
“本宫何尝不知”一说起来,德妃就头疼,更别说,如今还来了个荣妃。
“那日你是没瞧见,她那一脸病恹恹的模样,可是讨足了万岁爷的怜惜。”一说到这,德妃的心尖儿就一阵酸疼。
荣妃纵使常年不出宫,可万岁爷待她的情分终还是与旁人不同。
“娘娘天生丽质,任凭荣妃娘娘再如何,也不如娘娘生的美”宫女拿着玉容膏上前,细细的在德妃的脸上涂了一层。
德妃生的清秀俊丽,又会保养,三十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