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韶喘息着后退,没了风雨阻挡,刀劳鬼脆弱得就跟纸糊的似的,虞韶乘胜追击,一道法力投射过去,刀劳鬼瞬间解体。
刀劳鬼一死,结界瞬间溃散,黑云与水汽啥时间消弭,谭昭瘫在地上,铁剑只剩下一个手柄叮当一声落在青石板上,他的手骨折了。
谭昭惨兮兮地闭上了眼睛。
“喂祝疏之,你没事吧你可不要吓我你应了一声啊”贺勇还没从小伙伴突然厉害的惊讶中出来,立刻就担心上了。
“”再吼一下,他就真要死了。
王凝之立刻请大夫过府,虞韶其实也伤得不轻,两个病号惨兮兮地躺在床上,吃得比往日里更加清淡了。
谭某人表示不服,然后惨被镇压。
“疏之,你没事真是太好了。”贺勇感动得都要流泪了。
谭昭冲自己包得跟猪蹄似的手,一脸虚弱地开口“你看我这样,像没事的样子吗”
“”不像。
谭昭猛地才想起来“英齐和英台那里”
贺勇立刻道“没事,我已经去解释过了,就说你与子敬一见如故,今晚要抵足而眠。”
朋友,你这个借口很好很强大啊。
“说起来,疏之你怎么突然这么厉害的”贺勇最后还是没抵挡住内心的好奇,开了口。
那不是形势所逼嘛,要没事,他可以装一辈子青铜,谭昭心念一动,便道“本就会啊,以前不是没有发挥机会嘛,再说你也知道我自小体弱,能不用就不用了。”
说得也是,平日里他们可没见过这种阵仗,果然大家族也有大家族的苦,瞧瞧那劳什子的刀劳鬼,这么可怕,他今晚都睡不着了。
“虽然很客套,但疏之,子会在这里谢过你的救命之恩了,以后若有事,尽管差遣。”贺勇拍着胸脯道。
谭昭幽幽地看了一眼贺勇,道“我想吃肉,给吗”
贺勇立刻一乐“诶嘿,这个不行。”
“就这样,友尽吧。”
“别呀别呀,你看你好不容易大发神威一次,以后说不定就没机会了,能不能保持一下高手风范哇塞,你那一剑到底是怎么动的,怎么就劈得那么远,你看我能学吗”贺勇站起来,比划着架势,刚一转身,就撞上了拿药进来的王献之。
他立刻后退,药是没撒,自己却啪叽一声摔在了地上。
谭昭看了一眼,一脸的痛惜“子会啊,要不咱可以试试学学讲玄”
贺勇爬起来,气呼呼地跑去问候另外一个病号了,只不过山鬼受损伤的是元气,普通草药是不管用的。
于是,两个病号一齐仗着“艺高人胆大”,动用法术将老大夫开的苦药汤给倒了。
神不知鬼不觉,完美:。
“疏之,谢谢你要不是你,我与二哥都会没命。”祝英玄分明可以不来,以其能力,恐怕早在进门就发现不对,可他还是来了。
这样的人,这世间已经不多了,他既是遇上了,如何能放过。
“小事,我还把你家的剑弄坏了呢。”
王献之见对方不欲多谈,便将感激放在心中,以后倘若对方遇上困难,必定竭尽所能,于是就笑着开口“你可别这么说,二哥现在可宝贝那半截子剑柄了,已是让人做了个锦囊,将袋子挂在了腰间,估摸着沐浴也不想取下来了。”
少年,没想到你是这样的弟弟,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