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平静的冷水湖竟比浓硫酸还要恐怖,而且谁也无法想到,下一刻世界融合还会有什么东西出现在南极洲上。一时间战斗越发激烈,进入了白热化。王者们不再保留,猎杀者们也使出全身解数,一时间鲜血染红纯白积雪,宁愿以伤换伤也要尽快结束这场战斗
同一时间另一片战场,刀势再次被一青铜器
皿削掉的乔双鲤飞身后退,落向东方,他目光与其余人碰撞,不必多言,无形的气势在他们四人身周流淌,如透明的罩子将被四人困在其中的东皇彻底包围。这场战斗不能再拖延下去,拖得越久对东皇越是有利
“很遗憾,我以为会有与你的战斗,只有我们两人。”
就在这时,从激战开始就沉默的东皇饶有兴致看着他们四人布局,忽然开口,对乔双鲤笑道,神情似有遗憾
“如果只是你,还有可能杀了我。可惜了”
“去地狱可惜吧”
乔双鲤冷声道,这一瞬他气势升到最高点,琉璃黑火如晶甲般包裹在他身上,如荆棘利刺般尖锐的黑色利刺从晶甲关节处长出来,泛着不祥的浓郁黑光,是九重纯粹化后的绝望琉璃黑火包裹住乔双鲤的脸庞,只留一双目光冷厉的眼瞳。
信念与信仰的光点如两丸不同色的水银在他眼底盘旋,融合,除此之外淡淡的金红火光笼罩在乔双鲤眼底,如一层金红纱雾。顾临安与他心意相通,不必多言,代表胜利的金红色火焰轰然再次出现,染红了南极的苍穹,乔双鲤的气息彻底融入了火焰中,消失不见,谁都无法寻到他的踪迹
一柄缠绕着荆棘花纹的银白左轮手枪出现在顾临安的手中,那一瞬他浑身气势飙升到极致,双眼变为纯粹的金红,如两粒熠熠辉的宝石。
砰
枪声响起,如比赛开始的指令。裹挟着金红火焰的子弹撕裂空间发出锐鸣,倏然而至,虽是被东皇抛出的瓷器抵掉,但在枪响的同时燃烧漫天的金红火焰中万千子弹激射而出,如一场密密麻麻的雨丝铺天盖地袭向东皇就算他能抵挡的住一次两次的攻击,能抵挡的住千百次攻击,但当万千子弹同时袭来时,却终有子弹能突破重围,伤到东皇
鲜血飞溅,子弹穿透东皇身躯,下一瞬他身形变淡,似是要故技重施离开包围。但就在下一瞬一道璀璨蓝光自天际坠落,瞬间困住了东皇的身躯。
是南皇最本源的皇者之力当他舍去了攻击,纯粹利用水坚韧包容的特性将东皇包裹时,不惧怕任何攻击流动的水流就是最好的茧,
令东皇犹如被困在琥珀中的小虫使出这招对南皇的消耗同样极大,只听一声痛苦闷声,水茧的颜色淡了几分,被困其中的东皇不再完全无法动弹,他缓缓抬手,不知要有何动作。
但乔双鲤和西皇都不会放过这次机会
轰
西皇撞进水茧之中,她半身在碰到东皇时碎裂泯灭,同一时间东皇身上出现疫病的恐怖斑痕,水痘般的囊肿瞬间布满他一切裸露的皮肤,令他原本凝聚起的气息再次消失,整个人都透出虚弱病态的感觉。以自身为蛊,制造出只针对某人的,甚至能感染皇者的最强瘟疫。
西皇拿出了杀手锏被顾临安,南皇与西皇联手困住削弱的东皇,此刻正在最弱的时机。
就是现在
乔双鲤悄无声息从东皇背后的影子里出现,眸光冷凝锐利,出现在他手中的并非是惯用的长刀,而是一柄漆黑无光的匕首。
匕首只有小臂长,黯淡无光,就如影子般毫不起眼。信仰与信念之力不再如以前那般淬在刀锋上,而是深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