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费手艺,浪费青春,更浪费前途。
陆晚迎着她们的目光直接瞪了回去,心想这群女人和以前的自己一模一样,只看外表不究内在,相当没眼光。
她听到过一种说法陷入热恋的人总乐意在对方身上罩住一层不切实际的幻想。就像是将一根光秃秃的树枝插进盐矿底层,几个月后再抽出来,上面就布满了闪闪发光的结晶。
丑陋的树枝被数不清的结晶体点缀得光彩夺目,辨不出原样。
可等热情褪去,结晶剥落,往往没几个人能接受得了显露出的真相。
司汤达管这个叫“萨尔茨堡的树枝”;中国人的老祖宗说得更简单明白情人眼里出西施罢了。
原形毕露的石明安在陆晚这里已经不再是西施,甚至连东施都称不上,她除了厌恶就是厌恶,语气也生硬“不用你多事,我当然知道阮阮去哪儿了。”说完,陆晚戒备地默默退后几步,拉远距离。
“嗯。”石明安倒是一贯的好脾气,“是我多事了。”他走近几步,声音也压的低了些。陆晚下意识想继续退后,但还是强行停在原地,下巴稍稍扬起来一些,虚张声势
“你要干什么”
石明安面露无奈“我的调令又不是余副院的意思,我有怨气也算不到你头上。你怕个什么”
“我没怕。老余是什么人我心里清楚得很,用不着你多说。这件事情他没插手,我也没挑唆。我们身正不怕影子斜。”
重复了一遍“身正不怕影子斜”,石明安想起余奉声,想起庄恪,又想起背后那个藏得极深、真正下狠手的人不尤深深地看了眼陆晚
“晚晚,你的天真,让人羡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