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柏这话更是戳中了不少人的心思,他们不管平民,还是商户、读书人,没有背景,被权贵子弟欺辱的次数还少吗。那些就仗着父辈,才敢胡作非为,令人不齿,又无力反抗。
李柏如今的处地不就是如此,不过是开了个酒楼,就遭无妄之灾,反抗之后,或是更残酷的事实。
正在大堂众人这么想的时候,一阵脚步声接近,听着人数还不少,乌压压的就朝酒楼这边过来,全都站在外面,就在大家都惶惶不安的时候。
有一名身着小厮服侍的人小跑进来,来到陶天逸面前,恭敬的道,“少爷人都带来了。”
陶天逸看着门口的人群,很是满意,得意的看向李柏,“可是怕了只要你跪下求我,我还是能考虑一下能不能放过你。”
李柏没想到只是他竟然直接带来这么多人,这是准备闹大了不成,又有些后悔方才不该让人陪着那胡三的兄弟一起去,那也好先得到消息。
虽然自己养的打手也不少,但是这酒楼的客人还在,后院谢青云的一家子都在,万一被波及,有什么闪失,李柏可不觉得自己能承受的了那后果。
这陶天逸就是个疯子,李柏也没把握能控制的好,便想着大厅中的客人,今天大家受了惊许多次,实在过不去。
“今日是李某连累了各位,这顿便是我请,还请大家快快离去,以免被误伤了,那可真是罪过。”李柏拱手对大堂的客人说道。
那些人都是摆手,也有人不满意,但看其他人的态度,也不好站出来指责。
“想走没有我的允许,谁也别想踏出这个门槛。”现在自己的人都来了,陶天逸自然嚣张起来。
李柏皱起眉,“陶天逸,你可不要太过分,这里是天子脚下,你如此猖狂行事,就不怕被抓起来”
这话中满满的陷阱,自然是引着陶天逸跳进去,再为之后他上报吃生肉的事做铺垫。
陶天逸闻言大笑起来,“谁来抓我我只是来就被你们扣押的下人,再说就算故意你又能奈我何,别以为走关系,让人帮你一次还能有第二次。”
经过这一路,陶天逸也想明白了,从他爹身边听了不少严双的事,他爹对严双极为忌惮,就连严双的学生,他爹都奈何不了一二。
虽然是对立面,但是严双亲自派人来说了,他爹肯定要表态一番,将自己禁足。
只是李柏只是一介商户哪里有的本事能搭上内阁大学士,还是朝中重臣,唯一的可能就是李柏花了重金,打动了严双手底下的人。
要不然堂堂的内阁大学士,怎么可能和低贱的商贾搅合在一起。
所以这种事情,李柏能求第一次,不可能还能求第二次,严双也不可能为了他舍了两次面子。
想通了这点后,陶天逸是充满了底气,预料就算自己将酒楼围了,闹出什么事,也不会有人,为了一介商贾,得罪他这个尚书府的公子,根本就是得不偿失。
虽然陶天逸说出自己想让他说的,但看他那嚣张的气势,李柏就是一阵咬牙,“你将他们都扣下又能如何,都是不相干的人,有什么都冲着我来。”
这话说的客人都是感动,对强行留下他们的陶天逸更是不满,也有的认出了陶天逸身份的,暗暗对着身边的人窃语,这样一小片一小片的人传过去,多少知道了陶天逸以往的做派,更是不耻起来。
陶天逸不管他们的想法,看着李柏这强忍不满的模样,心里畅快无比,哈哈大笑起来,“你还怎么和我作对,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