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天逸竟然直接将桌子掀翻在地,还有那巨大的长身花瓶,也是被他踹翻,碎了一地。
“好,真是好,以为靠上了那个老东西,本少爷就不能拿你怎么办了”陶天逸气的来回踱步。
走到二狗面前,一脚就踹在了他的胸口,“该死的东西,竟敢这么说少爷我。”
二狗被踹翻在地,胸口闷疼,又拼力的爬起来,磕头求饶,“少爷,这不是我说的,是那该死的商户所说。”
又是哭诉起来,“兄弟们本来打砸了一些东西给点教训,那掌柜只说了要报官,就因为我们老大提了少爷您一句,被那酒楼扣押下来,还威胁我们必须拿一百两银子,才能放人。”
二狗这编的自己都信了,哭的极为卖力,往青柏酒楼抹黑。
陶天逸本来就因为自己被禁足而不痛快,禁足的原因也是酒楼那一遭。
再想到当时李柏让手下制住自己护卫的时,丝毫没给情面,陶天逸就是恨得牙痒痒。
“好啊,少爷我没去找你算账,你倒是欺到我头上,我倒是要看看谁更厉害。”陶天逸说罢,也不管还在禁足中,抬腿就出了门。
小厮赶紧跟了上去,哭丧着脸劝阻,“少爷,少爷,您不能出门啊,要是被尚书大人知晓了,那我们都得受”
剩下的话被陶天逸一个眼神,瞪得噎在了嗓子眼里,说不出来。
“还不快带路,我今个儿就要去会会他。”陶天逸怒喝一声。
二狗赶忙爬起来,心里欢喜,总算将人激去了。
陶尚书不在府里,也没人能拦得住陶天逸,出了府上了马车,直奔青柏酒楼而去。
这边李柏还在悠哉悠哉的吃着火锅,那香也是燃了一大半,只剩下一小撮就要燃尽。
胡三和那班兄弟都是急的满脑门子的汗,心里开始咒骂起来,这二狗也实在太不靠谱了点,老子的胳膊怕是要保不住了。
眼看香灰一点点燃尽,到了底部,彻底断开,胡三心下一个咯噔,便李柏望去。
李柏也看过来,接过手帕擦净了手,一餐用完,让人把桌子撤下去。
走近胡三,满脸可惜,“再远的路,你那兄弟也该回来了,怕不是卷了银子跑了吧。”
胡三咬牙,根本不可能,他连藏银子的地方都没有说,二狗也没那个胆量。
就算是如此安慰了自己无数遍,可是没见着人影,就连他自己都开始疑心起来。
见他不说话,李柏手摸下巴啧啧两声,“既然如此,我也不是没给过你们机会,那就按照之前说的办吧。”
围着胡三转悠一圈,李柏嘴上念叨,“这次出个什么题比较好呢,千字文还是百家姓”
胡三哆嗦着身子,那些他都不知晓,怎么可能答的上,伸手要拽李柏的衣角。
他那手上脏污的很,李柏怎么可能会让他碰到自己,向后退了好几步。
虽然拽了个空,也不影响胡三的求饶,“您就发发慈悲吧,我哪里是识字的人,我兄弟一定会回来的。”
李柏摇头,“那可不行,我们做生意就是要守诚信,既然说了一炷香就是一炷香。”
见这样行不通,胡三又赶忙道,“那您换个题目,我一定能答得上。”
“那行吧,你便告诉我做木工一日能有多少银”李柏顺着他的意,换了个题。
胡三这下子脑门上的汗更多了,什么木工,他从来没做过活,怎知道木工能挣多少银。
“可惜了,看来你还是不知晓。说吧,这次是左手还是右手”过了一会儿,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