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子江用看傻子的眼神看向谢青云,“你怕是书读多了,人也傻了,往后上了官场,再以德报怨,最后怎么死的都不知。”
谢青云意外,没想到包子江还能说出这样的话来,不过自己的本意就是随便拿个把柄,至于程进该如何可与自己没有多大干系。
“得饶人处且饶人,看包兄是不懂这个道理。”心里想的和嘴里说的自然不同。
包子江气闷,最后摆手,“罢了,我不与他为难便是,你别为这点小事,扰了严老的清净。”
谢青云沉默,没想到他这么快认怂,还没逗弄几下,“那可不成,事情都已经发生了,现在停手也没什么不同。”
“你”包子江这下算是明白了,合着谢青云就是故意如此,果然自己没有看错,此人看着正经,其实心里是黑的,跟他老子一样,脸上挂着笑,心里已经想了无数种法子将人整死。
谢青云不知道包子江心里的腹诽,一改之前笑眯眯的模样,严肃了脸,“不与你逗闷了,我有正紧事要与你商量。”
“什么”包子江瞪大双眼,胸口上下起伏,可见是气的不清。
怒指谢青云,“你说你方才是在逗我你可知我是谁”
谢青云理所应当的点头,“我当然知晓,你是户部左侍郎的公子,更重要的是我师伯的儿子。”
包子江真是生平第一次被人三番两次的噎的说不出话来,想反驳,只是谢青云那声“师伯的儿子”咬的极重,完全是明晃晃的威胁。
“这不是说话的地方,初一青柏酒楼见。”谢青云看看时间,自己想的那事也不是一时半会儿能说的清的,更何况忽悠包子江也要有点底气,约在青柏酒楼刚好。
包子江可不会听他的话,顿时冷哼出声,“你要我去我便去,你当我是路边的阿猫阿狗了不成。”
对付包子江,谢青云只有一个法子,也只需这个法子,眯起眼,“那便只能在师公府上见面了。”
说罢也不等包子江的反应,丢下这句话,就直接转身离开,硬是让原地的包子江一口闷死憋在胸口,不上不下,难受的紧。
回到号舍,等王子久和关玉和回来,他们二人也没问谢青云去做了什么,为何上午的课没来,只都一致的保持了沉默。
在圣旨还没下来之前,谢青云还是如同以往一样,上课下学,周易的解读也没落下,同时也在为自己的打算做了策划。
都需要一步步来,两年后乡试、会试、殿试,那时候他便到了十三岁,考中一甲,以他的年纪不会直接下派做官,怕是要与赵老师一样,在翰林院待上两三年。
正好趁那段时间积累资本,既然来到这世上,那就不能白来一遭,总得做些有意义的事。
更何况金手指在,谢青云还准备将之前想到的水泥、玻璃,全都弄出来,只要有差不多的条件,还有很多东西都能做出来。
当然这样的前提是自己有能力护住这一切,不然不仅带不来益处,反而招来祸事,毕竟怀璧其罪的道理,谢青云还是懂得。
一连过了许多日子,到了第二十一日,又是讲书的日子,这次是讲尚书。
其实谢青云还有些好奇,他之前以为国子监还教君子六艺,上学到现在,除了礼和书,其他的都没提过。
若是说为了读书不应分心,那射、御和乐,没有开设便罢了,竟然连九章算术都没有,这便奇怪了。
因为科举之中是有九章算术的题目,而且原里,还有一段剧情,就是关于九章算术的比赛。
谢如意本来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