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我们这真不叫小别。”
“叫不叫是看感受的。你看,有光阴似箭还有如隔三秋,连爱因斯坦都有相对论。”
爱因斯坦的相对论是这么用的吗她是理科不好,也不至于连这点都不懂
李泽庭想了想,给她提了个方案“我坐上午的飞机,你坐下午的”
要说李泽庭对自己这么痴缠说不高兴,那有些矫情。
可有时候不免担心他的精神状态。
总理的国家级狗粮告诉我们,爱情是能贯彻始终的,但总这么分泌不太好吧多巴胺不会干枯吗
但这个问题不是太好问,她有一次试着拿故事来讨论就是王子和公主,结婚后会怎么样
这也是网上很热的段子,大多数人都认为,童话只能在结婚那一刻完结,因为再后来就是柴米油盐,不说丑陋,起码也平庸了。
她自忖问的是很有技巧了,但李泽庭立刻就反应过来了,当下就叹了口气“云云,你不能不负责。”
“结了婚就不能老想离婚的事。”
她没有
“你有什么不高兴的,可以说出来,咱们讨论讨论。讨论不出来可以研究,研究不出来可以继续研究。总是能研究出来的。”
张云清被他绕的头蒙,而那边李大佬还摆出一副他受伤了他委屈了的姿态,然后再一次的,让张云清割地赔款
后来李泽庭咬着她耳朵道“别人是别人,谁知道那王子公主是不是脑残啊。就像那白雪公主,人家让吃苹果就吃,一个公主,就没吃过苹果吗多没见过世面啊这国家该有多穷啊,确定是公主还有那灰姑娘的水晶鞋,一到十二点,怎么她身上别的东西都恢复原状了,只有拿在王子手里的那只鞋没变化王子本身能点石成金这王子不该拿个鞋,而该去摸马车轮船之类的,立马国力能提升十个百分点还当什么王子啊,直接去罗马教廷加冕登基当皇帝啊”
这一番解说下来,张云清觉得这比什么都毁童年。
而且因为这一番话是李泽庭咬着她耳朵说的,真咬轻轻的碎碎的麻麻的,后面就成了含糊的
张云清每每想到,都有一种很不好言明的滋味。
好吧,黏糊吧
反正他们身边的人都习惯了嗯,她脸皮也厚了。
李泽庭要想拐人,那当然是各种手段都能用出来,未免大突然给她来个什么外派、公派,只有自己厚着脸皮去请假了。
这种国家举行的高层次活动,就算是大佬们也不好迟到,还要提前做好准备。
所以李泽庭一早就起来了,虽然有点疑惑张云清没有跟着起来他们作息规律,每天早上醒的也基本同步。
不过想着她可能想睡个懒觉,也没有打扰她。
当然他走的时候,张云清也有感觉,就是向他挥了挥手,觉得眼皮沉重,翻了个身继续睡。
她这一觉睡到九点才被助理叫醒。
是的,助理。
张云清本来不认为自己需要什么助理。
开玩笑,她就一普通副教授配什么助理就算是教授,他们学校也大多还没配上。
而且真要配,那也是大的事。
不过后来发现还真需要。
别的不说,陪李泽庭出来参加活动,要穿的衣服搭配的包都是要有讲究的;
还有这个活动的目的是什么,都有谁来参加,也需要搞明白;
然后,作为一个脸盲症患者,也很需要有人在她身边告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