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多少就敢要求神为我们做这做那神给我们的是恩情,我们若是还不知足,索求不止,不但辜负了神的这份仁慈,也妄自为人”
“别把人的好,当成是理所应当”
天又一次黑了下来,挖矿的人回来了,带回来两皮袋子的矿石,房子里再一次升起熊熊烈火,炙热的空气随着通风管道排出屋外,叫原本堆积在那里的积雪慢慢融化。
从远处而来的一个巨大身影感受到这种温暖,慢悠悠挪过来,坐在管道口不动了。
当管道口里隐约传来人们的笑声时它会轻轻动一动,似乎在倾听着什么。
房间里,看着人熔炼黄金的白烨突然一阵心悸,疾步往外,外头风雪如晦,白茫茫无任何异常
难道,是他太敏感
白烨手按住胸口,不知为何,他总有种不好的预感
金教授是国家京大文学系的老教授,一生钻研金文甲骨文,这天,他一个学生带了几张照片来询问他问题。
“我还有些不是很认得,请教授指点”
学生把照片递给金教授,文字似乎是金文的变体,老教授很有兴趣,花了好几天,终于猜出了大概意思,不由得又好气又好笑。
“哪个混小子,有这般造诣,不好好研究学术,跑去编故事”老教授没再记着这件事,学生却气得要命,仔细看了他的翻译稿,在网上把沈延年喷了个狗血淋头。
“你没事找事吧,故意耍人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