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柔很听话,她也怕着凉,更不想吃药,是药三分毒。
泡了澡果然舒服,怕头发不干她没有洗头。
现在她没有用生发膏了,即使知道那个没有添加剂,都是中药熬制的,她心里也有些抵触,索性就给暂停了。
她用的是皂角膏,就是用皂角熬制的膏体。
张柔躺进热水囊、三哥共同暖的被窝里,舒服的差点呻吟出声。
不过这还不够,她再钻进三哥怀里,两只脚也放到他腿上吸热,三哥简直是人形大暖炉。
竖日,上午。
沈大嫂、沈二嫂还真来了,不过没带孩子。
两位嫂子先见了桂花婶问了安,才和张柔进了宝馨院。
三人一落座,沈大嫂就夸赞起地暖来,“我和你们大哥说了,明年我们也弄这个地暖,冬天待着也太舒服了,在屋里跟春天似的。”
张柔心话,要是管道够多,像夏天也不难呢,“挺简单的,不过管道好像不怎么好买。”
当时安装地暖的时候,她们是有保密的。
是三哥带着奴仆亲自动手的。
但是她也有考虑,冬天家里一旦使用了这个地暖,不可能不让亲戚进屋的,到时候肯定会暴露,所以她就把这个“专利”给卖了。
卖给了京城十几家建筑队,包括图纸包括实地勘验,一家她也没多要,就要了五十两银子,最后得了六百多两银子。
听说京城很多高门大户都已经装上了这种地暖,现在城外的一些大窑厂连碗盘都不烧了,天天烧这种瓷管道。
因为好卖,挣钱啊
所以现在沈大嫂要弄地暖,她一点都不慌。
要出人的话,不管是三哥还是农庄的奴仆,他们都是能帮上忙的,毕竟有过经验。
但是管道她没有办法,她们家又没有大窑厂,跟大窑厂没有合作关系,又不够有权有势,不会让她们插队的。
“今年是肯定买不到管道了,相公也问过了。”沈二嫂说道。
沈大嫂叹口气,“希望明年冬天之前可以买到吧。弟妹,你怀孕了可有不适的地方”
“就前一个月有些轻微孕吐,吃不得鱼,觉得腥,现在都好了。”张柔现在每天都要摸着肚子,夸ta乖宝宝。
“我那时候也没什么感觉。”沈大嫂看向沈二嫂,要说有经验,那就是这位了。
“我那时候吐的厉害,饭菜都吃不下,后来是我娘给我送了一些酸萝卜,我才能吃几口饭。”沈二嫂回忆她的怀孕史简直是心酸,“先头是不能吃,后来是太能吃,最后老大夫说我再吃就生不下来了,我又开始控制吃,太遭罪了。”
张柔忍不住抖了抖,沈二嫂还真的是不容易,怀孕前期吃不下,估计也是饿怕了,再加上害怕孩子吸收不到营养,所以中期的时候就使劲吃,结果又把肚子吃太大了,后期又要控制食欲,但是胃口已经大了,再想控制真的是特别难的。
她得记住这个教训。
沈二嫂问张柔,“你是想吃酸的还是想吃辣的”
“我想吃辣的,但是又不敢吃,怕闹肚子上火。”更怕拉屎屁屁疼。
“不太辣也没事。还有那个酸儿辣女一点不准,我先头爱吃酸的,后头爱吃辣的,最后还不是生了个儿子。”沈二嫂对于自己头胎就生下儿子,还是很得意的。
有了儿子,她在沈家就算站稳了脚跟。
张柔和沈大嫂对视一眼,都没接这个话茬。
沈大嫂转而说起了睡觉,“你现在才三个月还不明显,等到后边肚子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