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找了个避风避阳也避人的地方, 开始聊天。
“春暖, 我和你说, 我那几个师姐都被分走了,以后再没人对我指手画脚欺负我了。”春晴高兴的和小伙伴分享这一好消息。
“你师傅做的。”春暖看了眼春晴,所以这位师傅最后到底选择了她这位脸皮厚巨能吃钱光光心地还算善良的朋友。
真替那位师傅悲哀,这徒弟质量得多堪忧啊。
“你怎么知道”春晴惊讶的不行。“你打听的,不不, 你不是那样的人啊。”
春暖翻了个白眼,“你是不是傻,我不是跟你说过了么,你师傅是老夫人的专用针线师傅, 她想留谁, 绝对会留得下的。”
所以那几个徒弟被分走, 只是因为她想她们被分走, 没有保她们而已。
春晴叹口气,“我当时还没想到这层,还挺为那几个师姐可惜的, 她们针线活儿并不差, 比你好多了。”
“废话,跟我比干嘛, 她们是靠针线吃饭的,我又不靠这个。”工作不一样,如何一起做比较。
春晴抬杠,“那一般人针线活儿也比你强啊。”
春暖颠颠背篓, 决定撤了,她不想说话了。
“哎哎别走。”春晴直接抱住了背篓。
春暖不用想就知道,这是舍不得那没吃完的糕点呢。
“我错了,我错了。以后不说你针线不好还不成,脾气真大。”春晴为了吃的一向脸皮够厚。
春暖翻了个白眼,“你撒手,我不走,我想把背篓摘下来。”
总背着也沉啊。
她本来个子就不高,别再给她压矮了。
“啊”
“你干嘛又一惊一乍的。”春暖捂着额头,平时没发现她这么二缺啊。
“你居然扎耳眼了,要不是我眼睛尖,都看不见。”春晴一脸的“你太不够意思”的表情。
春暖手不自觉的要去摸耳唇,又控制放下,手上可是有细菌的,“还没来得及说呢。”其实是她给忘记了。
她属于好命那一波的,扎完耳洞反应不大,只是微微有些红肿。
今天要不是春晴提起,她都把刚扎过耳洞这事忘了。
“谁给你扎的,你干娘还是香环姐啊”春晴总去春暖那儿,对于这两人也是熟悉的。
“我干娘给我扎的。香环姐被分到青竹院了。”春暖语气不免有些落寂。
“哦,她也被分走了啊。不过这也正常,针线房差不多空了一小半。”春晴帮着春暖拖下背篓。
然后拿出手帕,将没吃完的糕点往里头捡。
“你在吃晚上还吃不吃饭了。”糕点好吃也不能当饭吃吧。
而且吃了这么多不腻么。
虽然这些试做的糕点没放白糖,因为桂花婶看的严,但是麦芽糖香棋姐可没少放。
她一回最多就吃两块。
“唉呀,不是我吃,我孝敬我师傅的。你也说了,我师傅为了我把那几个师姐都给远远的送走了,以后就我这一个徒弟孝敬她了。”春晴话是这么说,却又往回放了两块。
春暖抱胸盯着她,看她怎么编。
春晴尴尬的笑笑,“是挺甜的,这些就够我师傅吃了。哎,你不知道现在伙食多差,比以前更差,简直是白水煮菜。”
“你现在和我抱怨不着啊,我可不在大厨房了。”忌荤啊,连荤油都不让用,炖菜可不水唧唧的么。
“这还不是最惨的,我平时不都是一个月买两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