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还是放下了。
“干娘,程嚒嚒给了多少糖,这糖少了可不行。”主要是山楂太酸了,必须要大量的糖来综合。
“看那罐子,应该不少。”桂花婶抽不开手,用眼神示意春暖自己看。
春暖看着罐子的个头,真心不小,一打开,小半下,“干娘,糖有些多了,肯定用不完。”
桂花婶一点不惊讶,“回头找个罐子倒出来,你留着泡水喝。这是程嚒嚒再给咱们好处呢。”
春暖对于喝糖水可没爱,好像上辈子六七十年代,人们生活质量不高,客人来了就给冲糖水。
到了她那会,糖水几乎就和不健康划等号了,没有哪个臭美的女性还喝糖水了。
实在馋了可以喝快乐肥宅水嘛,还可以吃甜味重的蛋糕。
获取甜味的方法很多,直接喝糖水已经落伍了。
没想到到了熙朝,糖水又成了好物。
“我不爱喝糖水,还不如牛奶呢。不过可以做糖包子。”不过好像放白糖有些奢侈啊,多是放麦芽糖的。
她被秦婶子勾出馋虫了。
“想吃糖包子还不容易,一会就给你单独做个。”桂花婶更惯着。
春暖伸出两个手指,“两个。咱娘俩一人一个。”
桂花婶笑着应了,“行啊。你开盖看看,山楂好了没有小心别被烫了。”
“不会。”春暖信心满满,打开盖子,一股热气蒸腾而出,春暖拿手扇扇,看到山楂已经变色了,这就是熟了的标志,不过为了确定,她又拿着筷子扎了下,很容易穿透,“干娘,熟了。我夹出来了。”
因为是试做,所以桂花婶蒸的并不多,也就十二三个。
春暖小心的一一夹出,这些山楂桂花婶都提前处理过,前后都切了,还把籽用筷子捅出来了。“干娘我给它们捣碎吧。”
“就用勺子压吧。”桂花婶想到家里没有石臼,索性就用勺子吧,反正熟山楂已经很软了。
“好嘞。”春暖应了声,拿起勺子开挤。
很快山楂泥就出来了。
还挺过瘾。
“干娘,那些鲜山楂弄不弄”她还没玩够嚒。
“鲜山楂用勺子压可费劲,一会我先用菜刀切切再说。”桂花婶已经在揪剂子了。
春暖也没闲着,她把白糖倒出大半碗来,一会兑馅需要用的。
那边桂花婶揪完剂子,抓了两把干净的鲜山楂,拿着菜刀速度的切了起来,很快就成了碎粒。
“这份鲜山楂就做成碎丁,不压成泥了。”桂花婶也想做个区别。
春暖也觉得不错,有些做实验的感觉。
终于到了放糖环节,“先放一大勺糖。”桂花婶还挺公平,两种山楂都是一勺。
桂花婶搅拌了几下,“你尝尝。”
春暖拿着筷子夹了一点,“熟的还有一点酸,但也不怎么甜。鲜的酸甜,酸比甜多。”
桂花婶也尝了下,并没有着急放糖,“我寻思着不能一味放糖,那不成糖包子了么。最好就是酸酸甜甜的,又不能太酸。”
春暖深以为然,“干娘说得对。”
之后桂花婶又往鲜的那个山楂碗里放了半勺糖。
“就这样,我们开始包吧。”桂花婶让春暖跟着一起包。
方法特别简单,将剂子放在手心,然后用手指摁压成圆锥状,然后放馅料封口,最后双手再搓圆。
“你不想吃糖包子么。往案板上放勺糖,我加点面粉,白糖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