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暖被桂花婶紧紧的搂着, 耳边是压抑至极的哭声, 间或喊两声,“我的柔儿啊”,简直是全程懵逼。
这剧本不对啊。
想要揉揉脑袋,可是胳膊还被禁锢着呢,得了,消停当个人形支架吧。
身体不能动,思想就可以自由放飞, 这柔儿难道是桂花婶的女儿
可从来没听她说过啊。
桂花婶说她是从山东那边过来的, 却是单身进了国公府, 中间有什么曲折, 莫不是和离了吧。
哎, 上辈子女人离婚都吃亏了,更何况这个封建男权社会。
好一会,桂花婶情绪才平复下来, 掏出手绢擦擦脸,“是我失态了, 吓到你了。”
春暖摇摇头, “我没怕。”
她还没有那么胆小。
她只是有些纠结认干亲的戏码还怎么进行下去, 要不然这么虎头蛇尾的结束, 其实也挺不错的, 索性就继续装傻了。
桂花婶胡乱的擦擦眼睛, 站了起来, 然后拿着钥匙开了箱子。
春暖识趣的低头收拾茶杯, 不去看。
两个人虽然住在一起,但还是要给对方保留一些私人空间的。
这是她上辈子带来的习惯,也不打算改了。
然后就见一个荷包送到了眼前。
“桂花婶,这是”要干啥嘞春暖觉得她今晚上智商不怎么够,难道是晚饭吃少了,智商才这么带死不活的。
桂花婶嗔怪一句,“还叫什么婶,叫干娘。这是干娘给你的见面礼,拿着。”
春暖头皮发麻,这就成了
嘴巴有些发干,“不还有仪式啥的”
桂花婶点头,“咱们也不弄那些虚的,回头请几个人吃顿饭,你到时候给我敬杯茶就得了。快把荷包拿着。”
春暖有些僵硬的咧了个笑,咽咽口水润润嗓子,“谢谢干娘。”双手接过。
什么东西,还挺沉。
桂花婶摸摸春暖的头发,“乖了,快坐下吧。”
春暖乖巧坐。
“你这孩子年纪小,可是心里是有数的,我就不唠叨了。可有一点让我挺不放心的,就是小小年纪怎么那么喜欢银子呢,你又不出府,又不需要买多少东西。我怕你到时候控制不了自己,会拿一些不应该拿的钱。”谁都知道大厨房油水多,其实她们这些大厨们除了一些合规律灰色收入,想要银子也是有方法的,就是对一些珍贵的食材下手,但这种事儿,一旦查出来就是大罪,谁求情都没用的。
春暖有些不开心,她这是被看扁了,“君子爱财,取之有道。不是我的钱,我一文不动的。”
桂花婶放心了,“反正以后我要看着你的,有那个心思也给我憋回去。去洗漱吧,早点休息,办宴席的事有我呢,你只管告诉我想请谁就好了。”
春暖默念,她还是个孩子,强行插手反而不美,“我就准备请春晴和春芬,没有别人了。”
“行了,我知道了。”桂花婶点头表示知道了。
“那我给干娘倒洗脚水,您泡个脚。”做了干闺女,又拿了见面礼,她得表现表现啊。
桂花婶脸上带笑,“哪里就用你倒水了。回头我和王嚒嚒说说,让她再给我找个粗使丫鬟,你现在也是三等了,没得还得帮我洗衣服。”
春暖赶紧拒绝,知道这是桂花婶不,是干娘心疼她,可是三等丫鬟伺候一等太正常了,不能有了靠山就作啊,还是老实本分点,以前什么样以后也照旧吧,“干娘。”这下子叫顺溜了,“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