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程团长也怕遇到熟人,要是给手底下的兵知道,四处传他不能人道,他脸还往哪儿搁
正式考虑到这些,部队上的医院是不能去了,程团长特意载他媳妇去了别的医院,结果一打听,还真有男人结扎这项手术。
程团长,“”
为了掩人耳目,程团长今天连军装都没穿,只穿了时下流行的白衬衫和西裤,衬衫和西裤都是林砚秋找刘素梅改良过的,没什么花哨样式,只是改得修身了些,更能凸显出身高腿长的优势。
林砚秋也穿了白衬衫,下面是条军绿色包臀裙,衬衫下摆扎进裙子里,腰肢纤细的一点儿也看不出来生过孩子,化了淡妆的五官格外好看,这两人往诊室里一坐,饶是接诊医生看多了形形色色的人,也忍不住多看两眼。
尤其在林砚秋问过能不能给她家大宝爸结扎之后,医生扶了扶眼镜框,勉强维持淡定,“确定是这位男同志结扎”
林砚秋求助的目光看向身旁的程团长。
“确定。”程团长面不改色,原本放在腿上的大手安抚性的拍了拍他媳妇。
接诊的是个五十出头的女医生,听程团长这么说,赞赏性的看了他一眼,然后面容和蔼的对林砚秋道,“同志,你是个有福气的,以后可要好好待你爱人。”
林砚秋闻言,笑眯眯的挽上程团长胳膊,重重点头,“嗯,我以后会疼他的”
程团长眼神幽幽的飘向他媳妇,“”这话怎么听着有点别扭。
既然决定了,那就要把手术先约上,计划生育施行之后,医院这边忙得很,手术已经排到半个月后。
部队这边,除了牛政委,其他人一概不知他们程团长偷偷去做了结扎手术,程团长本就大男子主义,极好面子,不仅部队上人的不知,他还不许林砚秋跟家属院的军嫂说。
“好好好,都依你,我不说。”
如果以缸为单位,来计算林砚秋对程团长的喜欢,以前是满满一缸,那现在就是一缸盛不下,怎么都喜欢不够的那种,一天到晚跟个狗腿子似的,可宝贝他了。
至于程团长,人嘴上不说,心里美得不行,自打结扎之后,在他媳妇面前,不是一般的会找存在感,时常跟萝卜头们争宠。
当然,程团长争宠的方式肯定不是“嘤嘤嘤”,人只会在他媳妇带萝卜头们玩的时候,声音不大不小的“嘶”上一声,然后在他媳妇看过来时,淡淡的说,“刀疤有点疼。”
林砚秋,“”
时间长了,林砚秋也会说他幼稚,一把年纪了好意思跟萝卜头们争风吃醋,可人程团长理由特别多,“你疼他们有什么用,别看他们现在围着你转,等以后长大各自成家,你就没用处了,能陪你的人只有我,所以大宝妈,你自己要想清楚,最该疼的人是谁。”
林砚秋,“”苍了个天的。
她不知道,在往后的几十年里,随着年龄的增长,她眼前的男人会越来越黏人,她要敢始乱终弃,人就会幽幽的提醒她,“当年结扎,是谁抱着我说以后要一直疼我的。”
林砚秋,“”
好叭,一言既出驷马难追,疼他就疼他叭,哪怕将来成了糟老头,也是她自个疼到老的糟老头。
这俩腻腻歪歪,一年年的感情也没见冲淡,他们自己不觉得有什么,家里几个萝卜头快受不了了。
大宝是最先“离家出走”的,他不是读书的料,满十八岁就应征入伍了,大概是虎父无犬子,十八岁的小伙儿像极了当年的他爸,进部队时候,谁也不知他来历,硬是凭一身血性闯出了名堂,这个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