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把牛政委的信带给嫂子。” 他们在食堂吃饭时候,碰见了牛政委。
林砚秋嗯一声,她耳根子软,听几句好听的就高高兴兴的了,拉着程家述的手不放,软软的叮嘱,“那你要抽时间回去看我,我做好吃的给你补补。”她厚脸皮的觉得自己做出来的饭是人间美味。
程家述咳了声,也不戳穿她,四舍五入,姑且就拿他媳妇当什么贤妻良母吧。
目送后勤卡车离开,程家述才去往营房那边,媳妇一走,又成了那个铁血无情的冷面团长。
林砚秋回到家属院,先把信带去给牛政委爱人,牛政委爱人顺带问了一嘴魏红跟高城的婚事定在啥时候办。
林砚秋告诉她,“我听大宝爸的意思,估计要等驻地那边建好,要不他们结婚了也没地方住。”
本来按林砚秋的想法,是让二宝跟她睡,这样就能腾出一间房能给魏红和高城做婚房,可她家大宝爸不同意,说跟招上门女婿似的不好看。
不好看那就听他的,他说什么时候就什么时候叭,他是一家之主,大事上林砚秋还是听他的,从不使小性子。
“结婚东西都准备好了”牛政委爱人又问她。
“准备的差不多了,还缺能弹出两床被的棉花。”
棉花票不好借,主要是天冷了,都想攒点棉花给家里孩子做冬衣,林砚秋也不好意思为难别人,她空间里也没有棉花被,也不难想,以她的性格,没事扔几床棉被在空间里干啥就算扔也是扔太空被这些,如果不是来这里,她都没盖过棉花弹的被子,而且她也不知道自己会突然穿书。
牛政委爱人道,“这样,我家老牛有亲戚在这附近农村,不远,我带你去农村看看,明儿一早咋样你带点钱,咱们多问几家,肯定能问到。”
还是过来人办法多,林砚秋笑着应下。
她回家跟魏红提,魏红摆手道,“我不要,嫂子你都给我花这些钱了,我哪还好意思。”
“你任劳任怨在这帮我做家务带孩子,钱都不愿意拿,既然你这么见外,那我是不是要把钱给你补上”
林砚秋虽然是娇生惯养大的,娇气是娇气了点,但她习惯记别人好,不喜欢挑人错处,所以即便她跟魏红性格脾气南辕北辙,也不妨碍她们处得和谐融洽,而且她跟程家述一块生活久了,也沾染上了他护犊子的脾性,怎么也不会让魏红磕磕碜碜嫁出去的。
第二天,牛政委爱人找来,喊林砚秋去农村,魏红不放心她嫂子怀着娃还没个消停功夫,也要跟着,于是三个人借了两辆自行车,骑去牛政委亲戚家。
就在昨天,程团长还叮嘱他媳妇,让她乖乖的,不要乱跑,结果呢,人当时应得干脆,转头就给忘了,搁农村吃铁锅炖鸡呢。
农村人好客,家里随便来个客人都要把最好的东西拿出来招待人,何况是牛政委爱人带来的,瞧这衣裳簇新,细皮嫩肉的白净样儿,一看就是养尊处优的,估计也是部队里什么大人物的家属。
牛政委这个亲戚姓余,五十来岁,原先是生产队长,这不,前些时候分地单干,全国上下都在号召向小岗村学习,他这个生产队长也就名存实亡了,不过昔日威望还在,听林砚秋说来买棉花。
余队长道,“一会儿我带你去余老癞家,他家那两分自留地,今年种了棉花,你买他的,也算是照顾他了。”
林砚秋啃着鸡腿问,“他日子过得很困难”
余队长道,“可不是,家里娃倒是不少,就是没一个能让他省心的,尤其他那个大闺女,头几年插队到南淮县,不安安分分搁那儿插队,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