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刚才亲的时候, 男人是有反应的, 掐她腰肢的手滚烫得吓人, 直把她往怀里搂, 结果呢, 交缠的唇舌就这么啵得一下,被硬生生的分开了, 肇事者在她耳边压抑着开口, “不行, 现在还不行。”他要先确定件事。
林砚秋有点儿缓不过来神, 被亲的被亲得已经起了水雾的眼睛,呆呆的看着男人, 脱口就问, “哪里不行”
接着不等男人回应,就喃喃道, “是那里不行了吗”
被质疑能力的男人瞬间黑了脸,狠狠剜了眼怀里女人, 把她手臂从自己脖子上拉下来,没好气道,“睡觉”
说完, 就把林砚秋按躺回属于她的床位,唰得一下拉上毛毯,把人盖得严严实实, 只剩一双闪着不解的大眼露在外。
林砚秋,“”
到底怎么肥事
难道是她理解错了,其实男人带她来部队的本意,就是让她当保姆带孩子的,至于让她睡一间屋,睡一张床,也是真要稳定大后方,防止扰乱军心
可她明明能感觉到,男人对她是喜欢的,否则之前也不会三番四次想河蟹她。
谁说女人心海底针男人要是复杂起来,也不遑多让。
林砚秋不高兴的哼了声,一脚踢开毛毯,翻个身,直到困意来袭,都没想到问题出在了哪。
程家述一直等她睡着了,才下床走到书桌前坐下,从笔筒里取了支钢笔,翻开笔记本,在纸上重重写下林砚秋和余静静的名字。
这个余静静,身上疑点太多了,还有他媳妇
程家述皱着眉头,如果在今天以前,面对刚才那样的糖衣炮弹,他可能坚守不住就沦陷了,可现在,出于自身敏锐的洞察力,他隐隐感觉到了不对。
距部队几里外的一处郊区农家。
已经是半夜,窑洞里还亮着盏煤油灯,余静静半靠在炕头刷刷写信。
离开南淮县至今已经有五天了,余静静清楚的知道,如果她现在回去,面临的将是一系列的批评和处分,甚至将来回城都会受到影响,可眼下她已经没有心思再去想别的,她只想跟林砚秋鱼死网破。
这本书是她写的,既然剧情发展有变,本该属于她的主角光环被林砚秋夺走,那她也没必要手下留情了,她倒想看看,男主在知道他现在的媳妇是个假货之后,会怎么办。
还有林砚秋,没了男主,自身又是个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想在这个年代生活下去,只怕要比她困难一百倍。
管她林砚秋是重生,还是穿书,都去死吧
第二天一早,余静静把连夜写好的信装包里,从她借宿的这家借了辆自行车,再次去了趟部队。
这回她学聪明了,没再去家属院那边傻等,指望偶遇男主,而是去往部队接待处,跟接待员说她要找程连长。
接待员审视她,要她出示介绍信。
余静静神色一滞,她是偷跑出来的,没有介绍信。
接待员见她迟迟疑疑的拿不出介绍信,不耐烦的撵人,“赶紧走,介绍信都没有,还想见连长,连长是什么人都随便见的”
余静静急道,“我找你们连长有很重要的事,麻烦你给传达下,告诉他,他不见我肯定会后悔的”
办公室里,程家述接到接待处电话,说有个叫余静静的人来找他。
余静静
程家述不动声色道,“让她在接待室等着,我一会过去。”
挂下电话,继续专注的写报告,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