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上课的石田老师就像没看到他一样,语气都没有停顿地继续念着课本。
士郎还以为对方暴露了身份以后, 就再也不会再来学校了,早上的时候看到空着的桌子, 还感觉到有些失落。不过最后失落了没多久,看上去有些意识流的此方十分没有力气地趴在了桌子上, 手中捏着一块橡皮, 压在额头上。
“你这是怎么了”士郎把课本立起来, 躲在后面小声地问他。此方的举动他倒是听说过,之前学生中流行过将橡皮放在额头上, 就可以变得清醒的说法,没想到看起来温柔稳重的总司, 也会相信这样的传说。
“别提了。”
此方完全趴在了桌子上,连挡都不挡一下,台上的土方先生依旧面无表情地念着课本上的内容,仿佛根本没有看到此方和士郎偷偷说话。
“今天土方石田老师大清早不知道犯什么病,非要和我练剑。”此方摸着胳膊的手肘处, 那里有些淤青,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嘶下手真狠。”
“你还好吧”士郎有些同情他, 看着他被包裹的这么严重, 就知道伤很重了,关切地询问道,“要不要去医务室”
“不了不了,医务室是鹤丸在,出来我就该是木乃伊了。”此方连连拒绝,一点也不相信鹤丸的人品。尤其是今天早上鹤丸记恨他昨天要把他送到动物园的事,对于他被土方先生单方面操练的事情视而不见。
“”所以你之前把井上送去医务室果然没安什么好心,井上回来之后,从阴沉的剑道社社长变成了热情阳光的见义勇为少年,简直震惊全校。
其实此方也不是真的会被土方先生压制成这样,他们都是在试卫馆学习的剑术,具体来说,土方先生学得还没有他久,根本说不上谁好谁坏。
只是昨天那个酒后劲太大,他一直到现在都有些用不上力气,加上土方先生从又不按常理出牌,才会成这个样子的。
说起来他会喝醉这件事也很让他不解,往日里在新选组他都是站到最后的男人,这次不仅只喝了几口就睡过去了,醒来之后还对嗓子没疼感觉到惊讶喝酒而已,为什么会有会喉咙痛的想法呢
如果和泉守兼定在这里,一定会告诉他,唱一晚上歌当然会痛了。
“没事,这个伤看起来很重的样子,其实是故意包扎成这样的,清光说这样比较好。”此方接收到士郎担心的表情,轻轻揭开了脸上的纱布给他看,“好让土方石田老师感到内疚的。”
士郎我不太懂,但我感觉你好像很骄傲的样子。
“对了,士郎,saber在不在学校我有点事想问她。”此方忽然想到什么,向士郎询问道,“你接触这些东西没多久,其实问远坂是最好的,但我又不好意思跟小姑娘说这些”
“saber在家里,因为我的魔力不能支撑她长时间的活动”士郎叹了口气,提出了另一个建议,“你也可以去找远坂的archer,虽然他总是一副看我不顺眼的样子,但你去问他,他应该会回答你吧。”
“archer”此方这才想起来好像并没有见过凛的servant,愉快地接受了士郎的建议,“那我下课去找远坂问问”
“冲田,卫宫,都出去站着。”土方先生点了他们的名,两个人无奈地站了起来,一起往教室外面走去,在路过土方先生的时候,此方还背对着全班同学对此方先生做了一个鬼脸。
有幸欣赏到的士郎我应该不会被灭口吧
两人才站了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