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来想着说那棋局并不是他所破的,可是父亲拦住了他,应下了军令状,他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作为年少成名的棋士,他心中的傲气不少于任何人半分,他本来还有半分理智,可是父亲应下了,他也愿意勉励一试,心里头也是想,幸好没将那位佳人的名字供出,要不然
如此,他更加努力的参研棋谱,甚至找了布公公在宫中的藏书阁找了棋谱,刚一到那里就看见马元贽正在强逼一个宫婢给鬼窘小次郎熬药,他认识那个叫做刘三好的宫女,不过总觉得她有些莫名其妙的,冒冒失失的。
可是正义的天性使然,他上前阻止了马元贽,“马大将军,我并不需要用这种方法来赢得比赛。”
马元贽冷哼一声,也不打算看他,甩袖,“我不与你强说,要是你拿不下赢面损坏的还不是我大唐国威,现在你说得真是轻巧。”
马元贽临走之前宛若毒蛇一样的目光让刘三好浑身发凉,可是转过神来,她微笑着向高显扬福身,“今天三好要谢过高大人了。”
“不必多谢,”高显扬虚扶一把,然后就向刚拿着拂尘那扫去书籍灰尘的布吉祥走去,“布公公,那几本棋谱找到了吗”
布吉祥显然是个老好人,和颜悦色的说,“找着啦,找着了。”领着他就去藏书阁里头拿那几本棋谱。
独留刘三好在原地低头浅笑,不过刘三好此时根本不知道在高显扬的心头里她可是留下了不好的映像。
蔡尚宫亲出考题,在场的还有四位司房,门外也有不少女史宫婢在看。
如果是普通人可能会压力山大,可随玉不会,要她画图就画图,要她做钗就做钗,更加奇怪的是还考究了些许司设司膳方面的东西,她涉猎极广,这些可不算什么,轻轻松松的就拿到了蔡尚宫当场给代表的掌珍的物件。
这么说来在司珍房她可是除了阮翠云之外最有权利说话的一个了。
掌珍的发饰和衣服都要贵重许多,房间也不是女史在的通铺了,和司制房的曹掌制在一个院子里头,有单独的房间,还分有一名伺候的粗使宫婢,可谓是舒服许多。
曹掌制显然也知道司珍房和司制房不太对付,不怎么说话,见面的时候只是浅浅的点了点头。
倒是笑容常来找她,刘三好不知道为什么却是没有来,那天随玉在走廊闲逛的时候,正好遇到了刘三好,刘三好看到她身上的掌珍制服还行了礼,勉强的笑笑问好,但是那笑容里头就渐渐多了一点疏离的意思,可以看出刘三好和姚金铃之间的友情并没有那么坚固。
只要一点点东西,就使得这份曾经共患难的友情发生了质变,随玉怔忪,想起姚金铃原来的记忆里头,姚金铃小时候就是刘三好身边的小丫头,难怪长大了刘三好虽然把姚金铃当成朋友,但是潜意识里头还是把她当成护主的下人,现在身份翻转了,她刘三好就不自在了。
不过刘三好心里头不舒服是她的事情,以她软包子烂好人的性格即使随玉成了她心里头渐生的刺都不会明说的。
阮翠云显然对随玉不去亲近司制房那边极为满意,也渐渐把一些事情放给她做,隐隐有把她当成心腹的感觉,时间长了,就连她与郑太妃关系甚好都没隐瞒,甚至还带上她去给郑太妃送钗。
原身提的第二个要求不就是在有限的能力里头帮一帮郑太妃,看来原身再黑化也是一个有原则的人,有恩报恩有仇报仇啊,因为第三个条件就是在光王即位之后,马元贽谋反之时把马元贽做掉。
就是因为这几个条件随玉才觉得暂时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