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氏心里恨死这个上不得台面的庶女了,亏自己平时将她当嫡女养着,怎么目光如此短浅偷了别人的发钗也就算了,居然还敢戴着入宫,被人抓个现郭氏很明白,就算陈玉秋做了错事,可在此绝不能认,一旦承认了,他们陈家长房的脸该往哪儿搁
郭贵妃听了徐妃的叙述,于是建议道“既然徐妃妹妹说有支一模一样的发钗,你何不让人取来,做番比较”
徐妃能在皇宫生存那么久,能为皇上前后孕育两子,可不仅仅只像表面那样不长脑子,喜当出头鸟。徐妃冷笑一声,道“不必了,免得派人取来时,摔着碰着那发钗,妹妹会心疼的。”既然郭贵妃现在提出,怕是早就派人悄悄潜伏在半道上,来个出其不意的意外,毁了发钗,她何必去顺了郭贵妃的意呢。
徐妃说道“其实证明此发钗是本宫妹妹的东西很简单,只需一盒胭脂,一小张宣纸,本宫就能证明。”
事情都闹到这地步,宾客们都议论纷纷,看着好戏。杨皇后一开始想着事情化小了结,可这牵扯出来了郭贵妃,以及陈家长房后,杨皇后的态度就变得模糊起来。杨皇后的生下的大皇子被册封为太子,其地位时刻被郭贵妃的儿子威胁,平时在后宫里她与郭贵妃就味十足了,现在有机会搓搓郭贵妃的锐气,何乐而不为呢。
杨皇后俨然看好戏的架势,吩咐身边的婢女道“既然徐妃妹妹这么说了,来人,去娶一盒胭脂和宣纸来。”
婢女得令,立刻退出大殿,不一会就双手捧着个托盘,托盘上放着之前徐妃要求的那两样东西。
在众目睽睽之下,徐妃先打开那盒胭脂,胭脂的颜色为玫瑰红,艳丽无比,徐妃用食指蘸了蘸胭脂,直到她的指头也染上鲜艳的玫瑰红色,然后再将手指上的胭脂轻轻的涂抹在发钗那黄金制成的钗杆上,最后她又拿准备好的小块宣纸包裹在发钗上,稍微的按了按,再将宣纸摊平。
徐妃看了一眼宣纸上,道“知道这宣纸上写了什么内容吗”说着她走到老夫人的面前,将宣纸放在她面前。
老夫人低头看去,那宣纸上有一块玫瑰红的印记外,印记上模模糊糊的印有一个小小的“嫣”字徐嫣,是徐氏的闺名
“本宫的父亲在派人打造发钗的时候,专门让雕刻师傅在发钗杆上刻着我与妹妹的名字,这下总该能说明这发钗的原有主人是谁了吧”
老夫人平时第一次如此被人当众羞辱驳面子,她可真没想到陈玉秋会做出偷窃的事情来。老夫人恶狠狠的看向身边的陈玉秋,厉声说道“玉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陈玉秋是怕郭氏,可更怕的人是老夫人啊老夫人虽说是她的祖母,可真要是发怒惩罚人起来,根本不留情面,她被老夫人这么一瞪,早就吓得眼泪直流,连滚带爬的跪在地上,磕了好几个响头,“祖母祖母我我”
不能让陈家丢面子,不能让老夫人对自己失去信心,陈玉秋焦急的为自己辩解道“这这发钗是玉兰姐姐的,她见我没有合适的首饰,就借我戴戴,我我没有偷,不信不信的话可以问她”反正陈玉兰现在不在场,这一时半会的不可能找她对峙,而且陈玉兰心软,肯定不会为难她的
陈玉秋找的这个借口能够说得通,发钗本是徐氏的,徐氏传给了陈玉兰,陈玉兰再借给自己妹妹,老夫人听了陈玉秋的辩解后,脸色才算有所缓和。
陈远陌等了那么久,终于等到陈玉秋开口说这种为自己辩解的话了,这时候不踩,更待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