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川树把小狐丸的本体重新装好,自我感觉已经阶段性地暂时完成了三日月宗近的期望,顺手把太刀放在离自己最近的茶几上。
善良的膝丸任劳任怨地把昏迷的小狐丸搬到了客房的床上,髭切还谨慎把小狐丸的本体收走, 放在自己身边。
山姥切国广望着窗外的暴风雨, 紧锁眉头开始担心春川树已经告诉他时之政府的救援马上就要来了所以不打算接收付丧神聚拢起来的那批人类, 希望先让时之政府来审判和惩罚有罪的人类。
可在时之政府抵达之前,谁知道刀剑付丧神们会对人类做什么呢如果刀剑付丧神的报复太过了被时之政府看到, 时之政府一贯的立场都是更偏向于人类的, 那些付丧神要是判定为对人类有危害,没准会被时之政府刀解掉的要是在即将获救前突然从被害者变成“加害者”, 那也太可悲了
春川树很快就注意到了山姥切国广的担忧, 猜不出他在想什么, 于是干脆直接走到了金发打刀的身边问“山姥切, 怎么了,你是在担心什么吗”
山姥切看了看源氏太刀髭切和膝丸刚才确实是毫不犹豫力挺春川树来着, 可严格来说,他们最开始和小狐丸才是一个阵营的。从山姥切国广的角度看,两个太刀背叛盟友实在是有点随意, 加上春川树刚才和他交换信息时还刻意避开了其他人,所以他现在自然也不想当着两个太刀的面把话说得太明白。
金发打刀含糊地说“我在想岛上的刀剑付丧神以后该怎么办呢”
春川树温柔地安慰他说,“他们会没事的。”
髭切敏锐地从春川树笃定的语气里察觉到了一点不同寻常的东西,可惜他所知道的实在有限,很快就被膝丸转移了注意力。
山姥切和春川树并肩而立,站在窗边看外面大雨的画面有偶像剧般的美感,然而后面劳碌命的膝丸就没那么悠闲了,他简单整理了二楼打斗的痕迹,给他的兄长搬来了单人沙发以供休息,还给窗边的主仆也准备了座椅。
髭切拿着两把太刀,省心地第一个坐在了沙发上休息,看着春川树、山姥切国广和自己的弟弟,别有用心地接话道“如果你说的能成真就好了,审神者大人。唉,我说那个弟弟啊,如果我们不用再参加这个奇怪的游戏你有没有想过希望过什么样的日子”
膝丸愣了愣。髭切的提问把春川树和山姥切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来,他不好意思地说“这、这有什么希望不希望的像其他刀剑付丧神一样住在本丸,每天出阵和溯行军作战,完成任务后最好不要被安排奇怪的内番,最重要的是,不要和兄长分开”
髭切失笑摇了摇头,“哦呀,弟弟总把我挂在嘴边当挡箭牌可不好。想要过上住在本丸里的普通付丧神生活,最重要的可不是我这个兄长,而是要有一个愿意接收你的审神者嘛。”
假如在场的听众有谁有幸上过学,就一定会发现髭切说话时的神情和语气神似那些八卦同学间绯闻的调皮学生。
只上过一年小学的春川树刚刚觉察到一丝熟悉,髭切揶揄地对膝丸说“弟弟,你刚才为了那边的审神者大人甚至要和我这个兄长为敌了,你就不能坦率点直接对他说,你想要跟着他回他的本丸吗”
髭切的打趣让膝丸的脸腾地红了起来。他只是打定主意要保护春川树,保护在这个充满恶意的游戏里难得一见的坚持,根本没想过之后的事情,被髭切这样一说,马上惊慌失措地否认起来。
“兄、兄长,别说了我一点都想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