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赐他国姓,封雁关君,令他即刻启程回王都受封。”中意与否,还得亲眼所见才能做出判断。想到这里,赵偃停顿了一下,想着仅仅是叫他回来受封还不足以表达自己对对方的重视“便说孤远在王都,心系边关将士温饱,欲与他彻夜长谈。”
“喏。”朝堂之下还是文人与武将的争吵,可这些与郭开都已经没有关系了。此时此刻,他心中只有一件事,一件可能关乎他未来权柄的大事要怎么,才能阻止赵王偃在用那个草莽出身的蛮路子的同时,又对他满是提防呢
“啊啾”并不知道自己阴差阳错之下成了庄稼汉子的儿子,喜亲哥哥的白舒捂着自己的嘴,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喷嚏过后,他揉着自己微微有些泛红的鼻头,小声嘟囔道“今天是不是有很多人在叨念本将军”
大概是那些蛮子在叨念希望你快点儿死吧。系统懒洋洋的回复道,你前些日子又劫了他们两个小部落的事儿,算着时日也应该被他们发现了。这几年你把他们当年的做法学得有模有样,不断的反向骚扰他们,那群人可是恨你恨得牙痒痒啊。
没办法,穷啊。白舒想到至今都算不上是丰腴的库房,就觉得头秃,现在那些铁还不够打几套盾与刀的呢。为什么偏偏是苍云啊,要是个天策我就只用头秃手中的长o枪,而不是用个盾都要小心翼翼的别损毁太严重,免得又是一大笔支出啊。
呵,我这里有炼钢锻铁的方法,可没有凭空给你造马的方法。系统嘲讽道。
没办法的吧,白舒看到自己身侧副将笑嘻嘻的面容,挑了挑眉“怎么样”
“大丰收啊,将军。”明明比白舒还要年长一旬,可男人对着这个和自家孩子一般大的青年,却是满心敬佩,“和将军所料不差,今日抓回这些牛羊,兄弟们又是一场好宴了。”他脸上还有未干的血液,可男人却毫不在意,笑容颇为灿烂。
“那便还是老样子,放走那些妇孺,青壮一个别留。牛羊留下一半来划到西场去,让他们好好的养着,无论是耕种还是加餐都不急。”白舒眯了眯眼睛,复想起他们冲入部落时的情景,“这个村子里年轻男人的比利如何”
作为白舒的副将,男人对白舒嘴里比较常出现的新奇词汇早已有所了解“一对三,看着应该是有一部分青壮不在部落里。可还要派人在这里打探一下”
看起来你猜的不错呢。系统哦了一声,适时表达了一下自己的惊讶,他们真的打算集结起来对付你了。
“不用了。”白舒在计算了他这几日走过的部落后,心里有了数,“告诉那群小子们,能带走的都带走,在冬天的大战来临之前,我们就窝在关里不出来了。”他正想抹脸,却看到自己手上已经凝结的血渍,啧了一声对着副将招了招手。
“是不,将军您想都不要想。”前一声是回应军令,后一句则是对白舒招手的动作,“属下身上也很脏啊,将军您算是最干净的那个了。”扯了扯他在这几日奔波中满是泥泞和黑红色血痕的铠甲,“帐篷里有水,您直接去洗个澡算了。”
“你们给我烧水”白舒冷笑了一声,“然后烧到一半搬着家伙呼噜噜的撤走”
副将举起手做出投降的动作“这可是冤枉属下了,上次和将军一起出来的,明明是利这个小子,可不是属下啊。就算是背锅,将军也别让属下来背,那些是坏的有一个算一个,将军回去找他们算账啊。”
白舒翻了个白眼,随意将手在衣服上摸了摸,开始清醒苍云的衣服是黑的好吧,这个时候天策的红袍就没那么好看了“动作快些,找个机灵点儿的放哨,还是老样子,挖出片空地来,一把火全烧了。”
“是”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