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不错,几乎带有轩嚣尘上的侵略感。
郁长洱低着头,没有注意到霍深见的目光到底落在哪里。
“你现在酒量很好了吗”
“嗯”男人回答得十分漫不经心,视线在她身上淡淡的流转,“至少不会一杯被人给”
说到“给”字就不往下说了。
被人给什么
这后面可以跟着的动词实在是太多了。
被人给亲了,被人给涮了,或者被人给
但郁长洱觉得她就是知道他指的是四年前他身后日的那个晚上。
被人给非礼了
可是天地良心,她也醉了。
她最多是毫无章法地压着他亲了几口。
后来完全都是他在做主的
猎物反客为主
她顶多算是勾引了他他喝了酒定力也不良好。
“裙子拉链开了”
男人低沉的声音泛着明显的嘶哑,徒然增添了这个空间中的暧昧。
郁长洱一抬头看到霍深见的视线,立刻红着脸转身坐到了贵妃椅里去。
都怪他给她选的这条裙子,怎么就如此合身呢
霍深见看了她一眼,随即也坐下。
这贵妃椅一共就这么大,郁长洱往有椅子把手的那一面挪过去。
霍深见深色淡淡,却几乎是亦步亦趋地跟了上来。
“霍深见”
郁长洱小声地唤他。
“我在。”
这声音平时有多么带给人安全感,现在就有多么压迫和侵略性。
谁让你答你在的
你在才吓人呢。
亲亲很好,可是多的
霍深见四年前就给郁长洱留下了没有节制的印象。
她怕,一想到这个,她怕得腿软。
尤其是现在霍深见如此目光灼灼地看着她。
“拉链坏了还是自己拉不上”
霍深见上半身前倾,一手撑着郁长洱的身侧。
“说话。”
“不说话的话我自己看看。”
“我拉不上。”
小姑娘只能被迫回答。
“背上是什么”
霍深见越来越靠近,在镜子里他都看见了。
“我自己挠的。”
郁长洱心里哀嚎。
现在的霍深见,展露给她的更多的是雄性与身俱来对异性的压迫感。
这种感觉初时不强,直到如渗水一般,慢慢将人包裹。
直到察觉的时候,已经快呼吸不过来。
“还需要挠吗”
现在的霍深见,跟前几天见面的时候,那个会给她喂吃的,亲亲她脑袋的霍深见,很不一样。
可明明是同一个人。
“不痒了”
“痒就告诉我,我帮你挠,嗯”
霍深见的上半身笼罩着郁长洱的呼吸。
那么温柔的声音,却等同于狮王优雅矜持却会一击致命的爪子。
郁长洱的脑子里不可避免地脑补了一些画面。
呼吸一窒。
霍深见就这么直勾勾地看着她的脸。
“不背上一点都不痒完全不需要”
郁小姑娘的脸通红,仿佛逼急了。
“那我帮你把拉链拉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