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根本就不是一回事儿。
霍深见的大掌捏着她的双臂时,她就不自觉地颤抖。
给碰到的手臂的地方仿佛过电流一样。
只是接触到的温度,就让郁长洱脑中开始不自觉地放电影。
昨天晚上的事情,视听嗅感被调动到极致。全方位海陆空配合记录。
他的声音,他的呼吸,甚至他的力度,她都记得。
轻轻的接触就能勾起郁长洱身体里的火苗。
她眼睛半开半盒,脑袋混混沌沌地一直从黑夜见到了日出,才被允许睡觉。
在那之前,她每次想睡觉,都听见,“乖,别睡,看着我”
才过去区区几个小时的时间,身体的记忆什么都在。
小娇气包委屈就要掉都金豆豆,更别说被疼爱过度了。
眼泪都被男人温柔地吻掉了。
“小耳朵哭得真漂亮。
梨花带雨。”
某位语文很好,正拥着她的男人屈起手指刮了刮她的鼻子。
妈呀,不敢哭了。
再委屈也要忍住。
郁长洱努力地倒吸一口气。
霍深见看着郁长洱明明很想哭,但却撇着嘴死死忍住看着他的可怜小模样,喉咙一紧。
眼睛里仿佛在说“你要干嘛,你再欺负我,我就只能哭给你看了。”
算了,不能吓着她。
“别怕好不好”
“我只是想给你捏捏肩膀。”
郁长洱看见霍深见额头滚落了一颗剔透的汗珠,掉在她的肩膀上
这么凉爽的早晨,他却那么热
郁长洱再不通人事,经过昨天晚上的事情也稍稍懂了一些。
在他怀里也不敢挣扎,一动不敢动。
就怕挑起他的
霍深见忍得也辛苦。
没想到只是简单的触碰就
“小耳朵别动,也别怕。
深深见哥哥给你捏捏肩膀,很快的。”
霍深见是标准的披着羊皮的狼。
而郁长洱就是自以为是狼的羊。
狼为了让羊放松警惕,百年难得一见地自称深见哥哥了。
霍深见说了只是捏捏肩膀,那就只是捏捏肩膀。
最多就是再替她松乏一下手臂。
霍深见的手法不错,郁长洱被按摩得很舒服。
不自觉地倒在他怀里。
霍深见的身体僵硬了一下。
梁鹏他们在外面等了一个多小时。
“人怎么还不出来”
“别吵,深哥和嫂子新婚燕尔的,我们做兄弟的等等怎么了。”
房间里,霍深见站在镜子前穿衬衫。
衬衫已经重新送过来了的新的。
昨天的那件虽然也干净,但被郁长洱给咬坏了扣子。
郁长洱坐在被子里看着霍深见穿衣服。
打了个哈欠。
小手揉着眼睛。
好困哦
餍足的男人举止优雅得仿佛一只名贵的大猫,趴在林子深处,震慑着百兽。
霍深见无疑是极为好看的。
从前是清冽美好的美少年,如初晨的朝露。
沁人心脾。
而现在,却仿佛是开盖的红酒,将从清澈,经过时间的洗礼后,变成浓郁。